显丝毫,笑容一收,突然开口道。

    “不过是个荡妇贱人,居然也胆敢在朝堂之上诬陷朝廷重臣!”

    朱曼娘的脸色骤变,极为难看,阴沉的问道。

    “这位大人,您的话是什么意思,奴家不明白?”

    李湛冷冷一笑,寒声道。

    “你诬陷顾廷烨我不在乎,但是你当着我的面撒着那么拙劣的谎言,将我当了傻子一样湖弄,实在是让我忍不了!”

    朱曼娘扫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重臣,继续装着白莲花,眼珠含泪的委屈道。

    “大人您如此说,可是冤枉奴家了!”

    李湛啧啧一笑,丝毫不在意道。

    “哦,你说我冤枉了你,怎么证明?”

    朱曼娘见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们二人,就连官家和大娘娘都不例外,再次将自己装白莲花的手段用了出来,可怜巴巴的说道。

    “奴家人微言轻,即使被大人您冤枉了也无能为力,只能一死以证清白!”

    朱曼娘说着,就作势要向着大庆殿的宫柱撞去,她本以为李湛当着满朝文武和官家等人的面,会伸手拉住自己的,可是李湛双手抱臂,饶有兴致的看着朱曼娘的表现,丝毫没有顾忌在场人,有阻拦的迹象。

    朱曼娘不得不停下了动作,一脸尴尬的看着李湛。

    李湛神态更加惬意了几分,调侃道。

    “你怎么不继续撞向宫柱呢,你如果不死怎么想我证明你的清白呢?”

    朱曼娘脸色耷拉着,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和算计,心中咒骂着李湛,有着万千的毒计。

    官家和文武百官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官家再次坐回了龙椅,准备继续看下去,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十分好奇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朱曼娘脸色难看,阴沉着,黑的可怕,再次装可怜弱势的说道。

    “大人又何必揪着奴家的话不放,和奴家这种身份地位之人斤斤计较呢?”

    李湛摇摇头,收起了玩世不恭,脸色十分正经的回答道。

    “什么身份我从不在意,哪怕是那勾栏瓦舍秦楼楚馆中的女子,我也不会歧视她们丝毫,给予尊重!”

    李湛紧紧的盯着朱曼娘,诵道。

    “位虽卑贱,惟吾德馨,何卑之有?”

    官家、大娘娘和文武百官闻言一愣,回过神来,纷纷点头,所有人都清楚李湛的出身寒门,最后因为茅屋破败,投奔了盛家,才有了如今的成就。李湛发达之后,对出身盛家的妻子专情如初,气节无双,无愧先帝,即使是官家恼恨,也是十分欣赏他的这一点。

    “可惜你不是,既然你说了一死以证清白,那就要说到做到,我最讨厌人说假话了!”

    朱曼娘闻言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眼前一黑,直接倒地身死。

    李湛缓缓将腰间的宝剑插回剑鞘,剑刃之上没有丝毫的血迹,寒光锋利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