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这里那有什么胡人,只有你我二人吗?”随何突然仰天大笑:“开个玩笑,你千万别当真,千万别当真。”景尚田摆手道:“这就好,这就好,我是不会当真的。对了,托你办的事儿,有眉目吗?”随何道:“我正是为了这件事儿过来的。”景尚田双目闪光。

    随何哈哈大笑:“陛下听说你把长生不死的仙‘药’带回来了非常高兴,让我带你入宫去呢!”景尚田道:“那以前的事情呢?”随何用力拍了拍景尚田的肩膀说:“你老兄有福了,陛下说了如果你把长生不死‘药’现出来,不但不追究你的罪过,还要赏赐你金银财宝美人‘玉’器,随你挑选。”随何能文能武,力气大,一下拍的景尚田差点摔倒,八字胡被鼻息吹了起来,哎呦哎呦的说:“多谢啦,这还不都是你老兄的功劳。”他挑着大拇指说:“废话别说了,我这里有几个美人,待会送到你府上去。”随何‘阴’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景尚田道:“什么时候去见皇帝!”随何将两只手臂相拢到身后,从容的说:“就是现在,陛下已经等不及了。”

    随何带着景尚田驱车来到金碧辉煌雄伟壮丽的大政宫,景尚田不禁唏嘘:“阔别多年,故地重游,恍如隔世,大秦就是大秦,倭奴国的宫殿比起大秦来简直就是华丽的‘鸡’窝,太渺小了。”随何道:“陛下赏识你,你不如就留在大秦为陛下效力好了。”景尚田翻白眼:“那可不行,我身受天皇大恩,怎么能不回去呢。那可不是我景尚田做人的原则。”随何微笑不语。车轱辘在雕刻着朱雀的白石地板上碾压过车阵阵庄严沉闷的响声。景尚田觉得心在腔子里咚咚直跳,‘胸’膛就像是一面空鼓。

    浏览着绿树红‘花’观赏着亭台楼阁通过一道道守御严密的宫‘门’,马车终于来到了最后一道宫‘门’外,从这里必须步行前往大政宫。下了车之后,景尚田越发觉得自己渺小的像一只蚂蚁,整个人有种坠入冰封雪谷般的窒息感。随何咳嗽了一声,嘱咐道:“不必紧张,陛下已经宽恕了你的罪过。”景尚田道:“你不会骗我吧!”随何笑道:“在咸阳,陛下要想杀你,就像碾死一只苍蝇那么容易,何必还要我去骗你。”景尚田一想也对,假如秦二世识穿了他的计谋,就不会派随何去馆驿,而是拍大队人马去了。“我能不能见到我家公主?!”

    随何道:“这个不好说,反正我已经如实的禀报了,谁知道陛下心里是怎么想的。”

    来到大政宫‘门’外,张喜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一看随何过来,立即迎上来,脸上布满了‘阴’云,颤抖着双手说:“怎么才来,陛下问过好几次了,这会儿快要发怒了。”随何没说他去了王熬那里,只说:“因为一点事情耽搁了,请公公通传一声吧。“张喜头上冒着热汗,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用通传,陛下说了,来了之后直接见驾。”随何心想,看来皇帝真是想要长生不死想疯了。

    王竹在大政宫的大殿上坐立不安。一会踱步子,一会儿摩拳擦掌,不错眼珠的盯着‘门’口,等着随何回来。他急于想这些炼丹的方士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张喜领着两人大踏步的从殿外进来,一边走一边喊:“陛下,陛下,随何回来了。”王竹的脚步停顿下来,厉声道:“快点进来。”随何和景尚田从‘门’外跟进来,一路低着头,在空旷的大殿上走出二十丈,双双跪倒:“参见陛下,参见陛下。”王竹登上台阶,坐在御座上,隔着冠冕上的六根珠串看着随何左侧的景尚田,急切的说:“平身,平身,都站起来。”

    “你就是方士景尚田?!”

    景尚田上前一步,用袖子抹了抹脑‘门’上的细汗:“外臣就是景尚田,启禀——启禀——大,大秦皇帝,外臣不是方士,外臣乃是倭奴国的使者,是倭奴国的天皇派外臣来的。”王竹明知故问:“倭奴国,朕怎么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朕问你,你们倭奴国的国王是谁?”景尚田脖子有点发硬,舌头有些打结,浑身燥热,下肢颤抖,差点又跪倒在地上,装着胆子说:“陛下,陛下,我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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