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后坐拥天下,美男无边,嘴角的笑意就再次出现在白皙丰盈的俏脸上。

    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可以接受秦王在关外的财宝、地盘和十余万士兵了。吕雉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个注定血腥的夜晚,天空黑如锅底!夜,静极了。

    没有人可以阻止吕雉这个爱发飙爱赌博的‘女’人。同上次对项羽一样,她又压上了全部筹码。连吃软饭的任敖也派出去了,任敖和周勃在灌婴等人身后接应,作为一只,防备万一的机动部队来使用。其实吕雉这样安排也就是做做样子,让众将知道她的指挥是很谨慎的,她的心里恰恰觉的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樊哙的部队,一向都在吕雉军中打前锋,是王牌军。人数不多,只有一万人,却全都是最‘精’锐骑兵,战士的年龄保持在二十五岁之下。剩下的王吸、薛欧、楼烦、丁复也各自带着万人骑兵,在宁昌的带领下漏液穿过北邙山大路。

    部队经过一阵紧张的调整,按照惯例由最为‘精’锐的樊哙军担任先锋,王吸、薛欧在中,楼烦、丁复殿后。前后中三军,上了山道。骑兵队伍闪电一样,挟着雷火,裹着疾风,直取秦营,将士们的目标就是王竹的脑袋。

    由于宁昌轻车熟路,队伍行进的很快也很顺利,巧妙地除掉了几处昏昏‘欲’睡哨卡,像尖刀般闪着慑人杀气刺入秦军中军寨。正像宁昌所描述的,路过的外围的两处营寨,空空如也,大概都去秦矮那边等着伏击了。樊哙心里美滋滋的,眼前总是闪现自己那大大的脑袋带着珍珠王冠的样子。

    夜阑三更,四周黑暗的像化不开的浓墨,天空无半点星月。沉默静寂的黑暗海洋中,浮着樊哙率领的五万偷袭大军。秦军主寨四周是不高的小丘陵,黑暗中犹如持刀的高大神将环护营寨。中军帐内的秦兵正围着一堆堆篝火沉沉进入梦乡。篝火是用来驱赶野兽的,骄傲的秦军们连岗哨都没有,箭楼形同虚设。也许是根本没把吕雉军放在眼里,也许是没料到吕雉军会突然降临到这里来。

    篝火使秦军营地暴‘露’无遗。小山包似的帐篷大概有上千座,马匹拴在右侧,马厩内蹄声得得。一只旗杆上高挑‘秦’字大旗,旗杆之下,应该就是昏君秦二世的帅帐。寨‘门’前躺着横七竖八的秦兵,疲惫产生的呼噜声不绝于耳。

    骑兵悄悄‘逼’近,从容的点燃了手中的火箭‘射’向木栅和兽皮帐篷还有躺在地上约会周公的士兵。“啊!”一声惨叫划破长空,彻底打破寂静的夜。士兵们接连不断的从地上跳起来,一瞬间,又全身‘插’满白‘色’雕翎倒下去。燃烧的木柴腾空而起,火星浓烟直冲天宇。受惊的战马嘶鸣着四处‘乱’窜,士兵们吓得鬼哭狼嚎。

    “是时候了!”樊哙咆哮着下令。

    “嗖嗖嗖嗖”四根儿臂粗的缆绳甩出去扯住木栅,士兵们用力一拉,几里长的木栅轰然倒地。“杀!”樊哙咧开一口能吞下整个馒头的大嘴,声嘶力竭的嚎叫。

    士兵们都亲眼鉴证了眼前的胜利,兴奋的一个个,犹如被关在笼子里一年的猛虎,喉咙里发出酣畅淋漓的吼叫,杀入‘乱’成一团的秦营。

    “杀!”最后赶到的楼烦挥舞着大刀纵马杀入敌阵。战马所过之处登时一片血腥,十几名秦军连还手的想法都来不及产生,就被快刀斩掉了脑袋。五万劫营战士全部涌入中军寨,开始逐个帐篷的斩杀,樊哙、丁复、王吸三人则直扑位于中心地带的秦王帅帐。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帅帐周围的情形一目了然。樊哙不禁有些奇怪,身后的千余秦兵已经被斩杀干净,凄厉的惨叫声越来越少,帅帐周围竟然无人把守,他带人毫不费力的将帅帐团团围住。王吸跳下马背带人冲入帅帐。

    帐幔突然被大刀斩为两段,王吸满脸血腥的跑出来,脑‘门’冒汗的喊道;“不好了,帅帐里一个人也没有。里面堆满了干柴!还有一股刺鼻的桐油味道!”

    这时,负责在营寨内搜索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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