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惑对涂典使道:“涂典使,我听说青川县周围有两伙山匪,一伙山匪叫青龙寨,一伙叫虎头寨,烧毁打劫县城的只有青龙寨吗?”

    涂典史颔首道:“大的山寨只有两处,一处青龙寨,一处虎头寨,青龙寨的山匪无恶不作,县城以北的百姓自己都吃不饱,还要向他们交保护粮,虎头寨的山匪和他们差不多,县城以南的百姓向他们交保护粮,所以县衙根本就收不上赋税。”

    钱先生吃惊的看着涂典史,“哦!还要向他们交保护粮,山匪的如此气焰嚣张,州府就没派官兵来剿灭吗?”

    “怎么没有,只是来了又有什么用,官兵来了,县衙还要招待吃喝,吃饱喝足后,去山里转一圈,连山匪的影子也没看到,”涂典史气得一拍桌子,“官兵前脚刚走,山匪就开始报复那些百姓,以前还偷偷摸摸的收粮,旱灾的头一年,吓跑了县令后,山匪公然在城外收粮,这下好了,城门都没有,那些山匪收粮更加方便了。”

    周嘉和钱先生听后,都不约而同的想到:有猫腻, 兵匪一家。

    几人把卷宗整理好后,关上门,回了对面的涂家。

    周嘉回到房间,把从涂典史那里听来的对李虞说了一遍,“鱼儿,我觉得那些官兵和山匪之间,肯定是相助勾结狼狈为奸!”

    李虞看着周嘉说道:“我一直都怀疑我们前两日,被山匪拦截的事有内情,听你这样一说,就说得通了,我们到青川来的消息,可能就是不想我们到青川,破坏他们的利益,你写信向沈武打听一下,历年派到青川剿匪的是哪位将军手下的官兵,就知道一个县的粮食,到底是谁拿去了,山匪为什么要放火烧了县衙。”

    周嘉点头道:“好,你先歇息,我去写信和向青州府要银子修城墙,和衙署的银子呈条,还要准备招收官差和衙役的事宜。”

    李虞看着周嘉消瘦的脸颊,有些心疼,“去吧!别太晚了,早点儿歇息。”周嘉牵着李虞走到床边,“我知道的,你也累了这么久了,早些歇着。”

    李虞脱了鞋爬上床,夫妻俩依偎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周嘉亲了亲李虞,才起身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