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抚慰一下她受伤的身心。

    来到窗前的小几前坐下,开始喝那碗热乎乎的药膳粥,却听到了呼呼的响声。抬眼就看到钱宸在院子里耍大杆。

    这种属于功夫大枪,一般要求尺寸长度为两丈四左右,后把尺寸粗如鹅蛋,前段粗如鸡蛋。

    一般人练习这玩意得经年累月,还得看天赋。

    而钱宸学过来只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功力大成后,腾挪进退,身如电光击石,威力更上一层楼。

    安茜自然看不懂这些,她喝完了粥,就支着下巴看钱宸练功。只觉得心上人光芒万丈。

    尤其是笼上了一层薄汗之后,在晨光的照射下,帅气的让人忍不住流口水。安茜擦擦嘴角,又觉得自己能行了。

    她蹦蹦跳跳了几下,跑去换了一身衣服——比那件粉丝的睡衣还要过分。「大郎,该喝水啦。」

    「啥意思?「钱宸震惊的看着这个小妖精,接过她递来的水杯狠狠的灌了一气。

    早上醒来,眼之所见,你都不知道咱家有多辛苦。

    尤其是稍微闲下来,总是能够回忆起昨夜时光,恨不得丢了大杆提小杆。我给你那件衣服你不要,还以为你要从头裹起来。

    没想到是嫌不够杏干.....

    「没什么别的意思,我是练习舞蹈瑜伽的,恢复的比较快,你....该不会力不从心了吧。」安茜不太敢看钱宸,但是态度表现的还是很明确的。

    该不会非得等到晚上吧。

    她男朋友有些古风,而古人都是讲究白天要端正....只盼着太阳它落西山头啊~

    「唉,你这是作死啊。」钱宸大为感慨,如果这个时候还继续在这练武功,那他干脆就走火入魔算了。

    安茜嬉笑着掉头就走。

    却在下一秒就被拎了起来。

    至此,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

    近日门前溪水涨,郎船几度偷相访。船小难开红斗帐,无计向,向欢影里空惆怅。愿妾身为红菡萏,年年生在秋江上;更愿郎为花底浪,无隔障,随风逐雨长来往。好在钱宸不会像之前那样空有理论,少了一些急迫,多了一些轻柔。

    两人的感情也似乎一下子就又进了许多。

    只是他们都懒得出门去,就一直宅在家里,没事写字画画,或者运动运动。算是确定恋情以来,最情侣的一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