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大叔真的是把原则从脸上撕下来,用脚死死的踩,踩完还得再往上面吐上两口唾沫。

    对于没有人搭茬,大叔也不以为意。

    他笑着扭回头指着自己,“你这会过来是有什么事?难不成是令尊想把我写进他的新作里?”

    这下北暮彻底惊了。

    我丂,脸呢?

    对哦,在他鞋帮子底下。

    “不。”,新名连忙伸出手,慌乱的摆着,“我来是有另外一事相求。家父在两个月前失踪了。”

    失踪了?

    听到这话,大叔笑不出来了,他神情骤然变得严肃,“能否请你详细的说下?”

    两个月前,那不是这位作家刚好开始新作的日子么?

    这里面难不成另有隐情?

    北暮手托下巴,开始思量。

    “在父亲开始新作的前一周,他带着母亲一起消失了,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们稍微出去一下]。”

    说着,新名的神情不由有些痛苦,“我问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他们都不知道家父到底去了哪里。”

    “可是他不是还在一直写稿子么?”

    “是的,每周六半夜零时整,传真会准时到达出版社。”

    对于大作家的安危,小兰也是一颗心提在嗓子眼。

    按照往常她一般是不会插嘴,因为这是父亲的工作。

    但是这回她是真的担心,“传真上有没有电话号码?”

    提及这个,香保里神情更加痛苦,她不由低着脑袋,“没有,好像是故意设置没有电话号码的。”

    大叔提出一个可能,“会不会是令尊和令堂出去旅游了。然后在当地的酒店发出的传真。”

    “我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俩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联系我了!我不得不怀疑......”

    后半截话她没有说出口,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大叔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不由紧紧握成拳状,“报过警了么?”

    “有的,我有委托他们帮我贴寻人启事。可是既没有恐吓电话,稿子也在继续写,他们叫我不要担心。”

    ummmm,北暮拧着眉心,这到的确像是他们能干出来的事情。

    不过也不能怪警方,毕竟光每天的杀人案件就堆积如山,忙的人头秃。

    这种事情兼顾不了那也实属无奈。

    “我也拜托过其他的侦探,但是他们的回答都是大同小异。我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您是我最后的希望。”

    说道最后,她的眼角不由泛起泪花。

    “没有用的。一直待在这里也只是浪费时间。”

    大叔缓缓起身,宽阔的肩膀好像一面墙,遮挡住了灯光,也遮盖住了香保里心中最后的希望之火。

    她抬起脑袋,傻傻的看着这位名侦探。

    他双手虚握,大拇指指着自己,缓缓吐出后半部分的话,“总之,现在先去现在编辑部看看情况,要担心一直再担心也不迟,对吧?”

    他笑着,身后的小兰也笑着。

    原来不是遮挡住了光,而是光披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的温暖,如此的耀眼。

    她眼中泪花滚落下来,在心中泛起了细碎的涟漪。

    “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