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都发现不了穿了月隐袍的人的存在。

    他们老阁主曾经曾穿着月隐袍取了不少人的性命,也因此许多门派都忌惮他们阁主手里的月隐袍,可是就在几千年前,古茶趁着老阁主陨落前把月隐袍交给新阁主时,把月隐袍抢走了,气得老阁主和新阁主派全阁的人追杀古茶。

    然,这个狡猾的古茶借用着月隐袍逃走了。

    本来这一件事情只有他们阁的高层人员知道,现在被她说出来,估计出去之后,整个人修真界的人都知道这一件事,到时找他们银艳阁麻烦的人就多了。

    胡青烟脑里想着陈年旧事,嘴巴又控制不住自己把脑里的事说了出来。

    宗之冷笑:“你们阁的月隐袍果然被盗了,怪不得几千年来,你们银艳阁的阁主没有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胡青烟怒道:“我们阁主就算没了月隐袍也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至少没这么忌惮了。”

    “月隐袍被盗了好,我们魔主也能安心了。”闫老怪也控制不住自己说出心里话,顿时沉下脸。

    胡青烟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至宝也被偷了吧?”

    闫老怪和宗之不出声,也不敢多想,以免暴露了秘密。

    “怎么不说话?以为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吗?”胡青烟冷哼:“我一看就知道你们的事情被我说对了,这样也好,你们也不敢把我们阁的事情透露出去,不然大家知道我们至宝都在一个小丫头身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来抢,到时候对我们很不利。”

    闫老怪、宗之:“……”

    张图对陈凡他们小声说道:“他们起内讧了。”

    安如瞪眼张图:“你闭嘴吧。”

    荣桥跟着说:“也管好你自己的脑子。”

    “……”张图实在管不住自己嘴巴和脑子,转头看向一直没有透露自己的心里想法的廉政:“主子,你是怎么控制自己不把心里话说出来的,我就做不到,我怕我一不说话会把自己的银行卡密码都说出来。”

    众人:“……”

    廉政道:“你只要盯着某处发呆,把脑子发空就行了,或是在脑子里一直想着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那你就不会透露你的秘密。”

    “哦。”张图试着按他说的去做。

    廉政看向身边一直不作声符麓,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你现在想什么?”

    符麓横他一眼:“在想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廉政闷笑:“知我者,非麓麓也。”

    符麓大概猜到他想要干什么,转身走到一边角落不理他。

    可是廉政哪有这么轻易放过她,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问道:“麓麓,我还没有听你说过你喜欢我,你要不要趁现在说一句?”

    符麓不出声。

    廉政又道:“麓麓,你喜不喜欢阿政?”

    符麓就知道他会问这个:“你当这么多人问这些话,羞不羞?”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喜不喜欢阿政……”廉政觉得机会难得,当然要趁机缠着问出她的心里话,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亲口听她说出来。

    离他们不是很远张图人等看到廉政一副缺爱的样子,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没想到他们主子还有这么孩子的一面。

    其实他们也很好奇符麓对他们主子的态度,毕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符麓对他们主子主动过,总是一副冷淡的表情,看不出她喜欢他们主子,总觉得是他们主子一头热。

    符麓被他缠着实在受不了,冷声道:“喜欢。”

    说完这两个字,她默了。

    廉政忍俊不禁:“你刚才是不是想说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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