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野狼大口的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等到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正常运作了之后,才张口准备回答墨凌宇的话。

    但是话到了嘴边才回想起来刚才自己所听到的那些。

    太子?太子妃?殿下?

    为什么刚才的那些侍从都这么叫!

    “你是皇子?”

    野狼颤颤巍巍的问道,一个大个子现在拼命的自己往墙角里缩,生怕面前的这个人再不是一个好惹的。

    墨凌宇倒是觉得稀奇起来,这么一个看起来丑八怪,癞蛤蟆一样的人,怎么会是这么一个怂包!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墨凌宇忽然变得没有多少耐心一般,低下头来忽然一把匕首抵在了野狼的脖颈大动脉的地方问道。

    “总而言之不管我是谁,你现在在我的手里,都要听我的话!”

    野狼可真没想到现在还要再给人划一遍脖子,这个可是玩命的差事。

    好死不如赖活着,反正他的弟兄们都死透了,他可不能这么就死了!

    “回答!”

    墨凌宇吼了发呆的野狼一声,真正的像是一头野狼。

    “是,是一个女人把我绑在这里的,我是受人之托过来杀人的!”

    被吼了那么一嗓子之后,野狼吓得已经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墨凌宇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女人是凤九歌,但是他受人之托杀人,杀得是谁,又是受谁之拖?

    “杀人?”

    墨凌宇的眉毛微微跳起来问道。

    野狼呆滞的点点头,脸上带这些恳切,然后说道。

    “是,是一个叫凤轻柔的女人跟我说她被家主母的女儿欺负差点死了,然后我才来报复的。”

    野狼自然的意味墨凌宇和凤九歌是一伙的,所以只好将错全都推到了凤轻柔的身上。

    但是眼前的墨凌宇脸色微微有变。

    凤轻柔?

    怪不得凤轻柔一直没有动静,原来又是先斩后奏,杀凤九歌来了!

    墨凌宇的舌头抵在腮帮子上,一副谁看都是不好惹的样子。

    闹心的很。

    正殿里头。

    凤九歌给墨从寒划一道伤口的目的,本来就是想要通过血液来检查墨从寒到底是怎么了。

    所以在看见墨从寒浓稠的,以及并非正常红色的血液之后,她的眉心微微皱起来,看起来也不太好的样子。

    因为这看起来要比最开始,墨从寒还没有解噬心毒的时候还要严重一些。

    “墨从寒,疼不疼?”

    检查完血之后,凤九歌一边迅速用刚刚从自己身上撕扯下来的布料,给墨从寒包扎伤口一边心疼的问道。

    但是墨从寒反而淡淡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点都不疼,他的大手去触摸凤九歌的脸颊。

    “不疼。”

    “你身上的毒又发作了。”

    凤九歌没有将墨从寒身体里毒,更加严重的消息说出来,而是只说了这么简短的一句。

    墨从寒皱着眉,原先他以为自己是染上了时疫,但是现在却告诉他是毒发作?

    可是这段时间明明他也在吃凤九歌给他的药丸。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