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下一秒,墨从寒嘴角扯了一下,便低着身子覆住了她的身体上,两个人的唇也热烈的交织在了一起。

    他的唇有些冰冷,而她的唇却是滚烫,两个人用力的抱在一起,似乎都想赶紧褪去这片炽热。

    他眸子缓缓闭上,手也开始不断的在她身上游移,开始逐渐褪去她的衣衫。

    “嘶。”

    她突然发出了一声叫声,些许是他的动作有些用力,墨从寒放慢了速度,开始变得轻缓了许多。

    凤九歌眯了眯眸子,用手也环住了他的腰身。

    “这样果然舒服许多了。”

    墨从寒慢慢抬起头,看着她的脸,似乎还是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两个人慢慢的开始配合彼此,吻的实在是累了,凤九歌才把眼睛也慢慢睁开。

    看着这个熟悉的脸,凤九歌的嘴角才向上扬。

    她的脸色这才慢慢缓和了几分,看着墨从寒的脸色却逐渐爬了一层红晕。

    终于,她的脸色逐渐恢复如常,仿佛自己的身体也才感觉缓和了。

    最重要的,是意识也才逐渐的清醒,她躺在墨从寒身边,这才能休息一会。

    墨从寒的眸子闪着,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她。

    “九歌,你还好吗?”

    凤九歌轻轻应了一声,抱着他的脖子,用力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我好像已经不难受了。”

    墨从寒这才缓了一口气,眸子也眯了眯。

    “你还记得,是谁给你下毒吗,是不是梁郎逸!”

    说起他来,墨从寒似乎还是有些生气。

    当时凤九歌自己意识都不太清醒,自然是有些不知道当时情况的,可是在她的记忆中,是喝了齐商言的酒才会如此。

    她皱了皱眉头,开始询问。

    “不是齐商言吗?”

    墨从寒有些意外,因为当时,他根本就没有看到齐商言在场!

    “当时我冲进去以后,只看到梁郎逸抱着你。”

    “未曾见到旁人。”

    凤九歌用力的回想了一下,当时自己好像确实看到一个人冲进来,但是那时候自己头痛欲裂,记不得什么了。

    “是欣嫔,和齐商言要找我坦白什么事,我以为他们真的会供出幕后之人。”

    “欣嫔递过来的酒也没什么问题,他们让我失去了防备,便喝了第二杯酒。”

    “在以后,我就不记得了,只觉得头痛,现在想想,也是痛。”

    墨从寒心疼的抚摸着她的额头,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来。

    “痛就不要想了,一会再想。”

    凤九歌抱着他,依旧不肯放手,不过还是瞥见了他旁边桌子上的药碗。

    “这个解药算是白熬了。”

    “你就能帮我解了。”

    墨从寒眸子闪了闪,笑着看着她。

    “看来以后,就不需要找太医了,不论什么病,都可以替你解。”

    凤九歌眨了眨眼,开口说道。

    “那可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