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手,以及脸上的严肃之色,梁朗逸眯了眯眼。

    “怎么,这东西是墨从寒送给你的?”

    话落,扫了眼手中这个根本不值几个钱的玉簪子,脸上透露出了几分鄙夷。

    “这么个地摊货,想必也不才几个铜板而已,朕可以给你更好的,这个世界上仅有的!”

    晃了晃手中的玉簪子,梁朗逸炫耀般的说着。

    凤九歌不为所动,眼神死死的盯在了他手里拿着的玉簪子上。

    “我只要我的东西。”

    她目光灼灼的模样,盯着的却不是自己,而是他手中的玉簪子。

    “这种东西既然到了朕的手中,那便就是朕的。”

    “而朕可不需要一个男人送给你的东西!”

    话落,玉簪子直接被抛到了马车窗外,叮当的一声响动,想都不用想定然是碎了的。

    凤九歌微微垂眸,敛了敛眼底闪过的异光,像是下意识般的攥了攥手腕上的玉镯子,这样的举动引起了梁朗逸的注意。

    “墨从寒送的?”

    马车行驶的很快,凤九歌的车内软垫很厚几乎感受不到颠簸,她计算着距离抬眸讥讽的看向了男人。

    “自然,他可是我的夫君。”

    梁朗逸眯了眯眼,三两下拔下了玉镯直接扔了出去。

    回眸的瞬间便看见了女人眼底闪过的异光,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哈哈哈的笑出了声,“凤九歌你当真以为,朕不清楚你这般是想要干什么吗?”

    “留下记号,想让墨从寒的人来救你?简直是异想天开,你觉得朕会留下这样的破绽吗?”

    凤九歌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便没有再开口说什么,继续写着自己的字。

    见她沉默不语,梁朗逸也觉得没趣,直接下了马车翻身上马,就这么的跟在了凤九歌的马车身侧。

    马车帘被掀开,露出凤九歌倾城的容貌,散落的发丝随风舞动,到底是让梁朗逸看呆了几瞬。

    他早就知道,她美的动人心魂,美的不像是人间人。

    可就算如今他将人绑在了自己的身侧,梁朗逸还是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可逾越的洪沟。

    “看来,只有让你变成像朕一样的人,你才真正的属于朕。”

    轻飘飘的一句话传入了凤九歌的耳内,她拿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颤,眼神坚定。

    “除非你死。”

    不过四个字而已,却充斥着无尽的杀意。

    可见……她有多恨自己。

    梁朗逸笑了笑,“知道朕为何那么的宠爱沈清吗?因为她长得跟你可真像,性子也像,只可惜终究不是你。”

    男人的声音很大,后面马车里坐着的沈清自然也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冷笑一声,低喃出声,“早晚是要杀了这个狗贼的!”

    凤九歌则是抬眸扫了眼梁朗逸,“你果然,不是什么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