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惩罚,有什么区别。

    但那一千将士,好像并没有什么怨言,反而是在做着动作,似乎是热身?

    最后,约莫半炷香的时间,让所有人开始震撼的画面出现了。

    在这寒风呼啸,冰冷刺骨的天气下,这一千将士,列成军阵,便一排排的,直接跳进河中。

    所有人都在认为,这就是军中残酷的酷刑。

    让有罪过的将士,在最为冰冷的河水中冻死。

    一声声惊呼传来,但这对那些将士们没有半点影响,依旧是一排排的往下跳。

    整齐的跳水,没有间断,也没有哪怕一名将士丝毫迟疑,好像这刺骨的风,冰冷的水,不存在一般。

    一个呼吸,十个呼吸,百个呼吸。

    人们惊讶震撼的发现,这些将士不仅没有呼喊求饶,更没有畏缩害怕,反而是在这河面上,畅快的游泳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开始发生微妙的转变,站在河边的另两千将士,已经将衣物,毛毯准备好,似乎在等候下河的将士们。

    他们,还能上来吗?

    答案是肯定的。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三刻钟过去了。

    河边看着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哪怕是驮着货物的百姓,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任谁都已经明白,这绝对不是惩罚,反而像是...操练?

    可是这样的操练,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直到半个时辰后,这些将士再看成千上万的注视下,从河边缓缓上来。

    随即准备的士兵,马上过去为其擦干水渍,毛毯当做围挡,换去亵裤,穿上棉衣,戴上盔甲。

    静默,无言。

    热闹的正阳门码头,在这一刻好似被暂停了一般,所有人都是呆呆的看着。

    直到那些将士整理完毕,这才再次带着队伍,逐渐远去,消失在视线之中。

    轰!!!

    整个码头,刹那间,便就跟煮沸的开水便,强烈的沸腾了起来。

    所有人在这个时候,不分尊卑,没有身份地位的差距,相互间便就离着最近的人,开始攀谈起来。

    或许唯一比较懵逼的,便是那些外臣,外民,不懂汉话之人。

    他们也只能围住翻译,叽哩哇啦的询问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嘿,你们不知道吧,刚才那些将士呀,可都是太孙殿下的亲卫。”

    一道声音想起,周围数十人人的目光全部都转了过去,等待着下文。

    “老张头,知道你在这码头上混得久,可这军中之事,莫非你也能明白,可别瞎吹了,那等将士,岂是你能了解接触的,小心口无遮拦,惹祸上身。”

    旁边熟悉的,立即就嘲讽着说道,显然对于刚才说话的老张头比较熟悉。

    周围本来极为感兴趣的人,顿时发出嘘声,有要散开的征兆。

    老张头面色涨得通红,人越是老,越是要面子,在这么多外人面前被人如此嘲讽,老张头怎么忍得下,直接就开口道:

    “可别小看小老二,我那孙女,可是嫁给了群英商会的管事做妾,小老儿的消息,可是来路清楚得很。”

    一听这话,原本要散开的人群,一下子又重新围了过来,听到这话的人,也朝着这边挤来。

    看着这么多人瞧着自己,老张头脸上越发得意了。

    刚才嘲讽贬低者,惊疑不定的说道:“这事我也知晓,莫非你当真晓得个中类目,别卖关子了,细细说来。”

    老张头也不是什么说书人,听得别人一摧,洋洋得意的说道:“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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