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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依旧是我安南之宗主国,往来通信依旧是汉子书写,这喃字在其中,又有什么大的影响呢。」

    「便就说虽有部分的言语,是随着喃字而有所改变,可刘监军也应该知晓,哪怕是在大明如此强盛之国,疆域如此辽阔,也依旧是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言。」

    「刘监军来我安南已然有一年多之久,或许有些字词上自有区别,但平日的沟通交流,想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既然是如此,刘监军何必执着于废除我安南喃字,便就两者并行,岂不是一举两得。」

    「就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吧。」

    「且说自喃字发展到现在,也没有那位大王说过要废除汉字,如今的情况,完全是一种自由的发展。」

    胡季牦的这番话,一下子就得到了众多安南朝臣的认同。

    均是频频点头,其说完之后,更是有人忍不住大声叫好,一时间胡季牦威势极大。

    就现在的辩论而言,胡季牦说话的角度非常之刁钻,明摆着就是要从明面上去说服刘胜,让其没有反驳的地方。

    一旦刘胜这边输了这场辩论,那么诏书肯定就无法下发。

    坐在上首的安南太上皇陈颙,看着胡季牦侃侃而言,话语道理中无有缺漏,眼神之中有着几分复杂的意味。

    曾经他只是觉得胡季牦架空自己夺取朝权,如果权力在自己的手中,自己必然要比其能够更好的发展安南。

    但就是从方才的这番话来,陈颙感受到了极大的差距。

    先前刘胜说话的时候,陈颙把自己代入到胡季牦的身上,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来。

    觉得刘胜说的挺有道理。

    可现在胡季牦这一番话,陈颙发现自己是更加的无从反驳,倘若现在自己是刘胜,怕已经是哑口无言。

    这等程度的辩驳,给陈颙的感觉完全是一种降维打击,是智商上的碾压。

    这让陈颙扭动着身子,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也就顺着目光看向刘胜,看看其还有什么话说。

    不过刘胜的神情很明显的告诉他,不仅是有话,且话还不少。….

    便是等殿内安静之后,刘胜这才不疾不徐的说道:「胡相这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

    「想来胡相本身对于喃字,应该也是研究多年,有不低的造诣吧。」

    听着这问话,胡季牦也没有好否认的,当下说道:「那是自然。」

    刘胜继续道:「不仅是胡相,便是这殿内,恐怕大大小小的官员,应该都是对喃字极为熟悉,甚至是自小就开始学习。」

    「甚至一些官员,恐怕不仅是苦学喃字,连汉字如何书写,都不怎么认真的学过,安南上下,总有会汉字的,这便跟大明通文书也没什么大的影响。」

    「现在安南的臣民中,自小学习汉字又有几人,想来诸位应该心中都是十分清楚。」

    这话并非是刘胜信口胡扯,而是实实在在的经过一年过的观察,从而得知的结论。

    目前安南的科举,是以喃字作为基础文字,自然安南的读书人,就不可能说去特别的学习汉字,这对于自身的仕途并没有什么意义。

    也就是王室这边,对此有所保留,便就是上下通文,也是以喃字进行。

    可以说现在整个安南,基本上都是在学习喃字,汉字的学习不过是属于一个分支。

    平时也没有什么用到的地方。

    单轮,仅凭这番话,是无法对方才胡季牦的话可以有力的反驳。

    刘胜继续道:「我请诸位好生想想,当初始皇陛下,为何要车同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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