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得很,平日

    里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很舒服呀。」

    「大哥,其实我觉得有时候是你想太多了,咱们徐府一家谁不给三分薄面,还要去争那些干嘛。」

    「不统兵也是个好事,至少不会引起忌惮。」

    徐辉祖摇摇头:「这跟忌惮没有关系,看似我徐府得莫大恩宠,然而实际上已经逐渐边缘化。」

    「父亲留下的门荫已经逐步殆尽,若是我徐府再无军功,则只会留下魏国公这么个空名头。」

    「不要觉得有世袭就能如何,如若我徐府对于朝廷无有作用,那国公的名头只会让太孙觉得是个蛀虫,空耗官粮。」

    「前些日子传言有言官提出,要削减亲王勋贵俸禄,你当以为是空穴来风吗。」

    徐膺绪不由回道:「这件事不是被陛下呵斥驳回了吗。」

    徐辉祖看自家二弟很是无奈,只得讲述道:「那些言官,自从禁止风闻奏事后,现在安分了不少。」

    「可即便在最嚣张的时候,哪里会对这俸禄之事有说法,都不是傻子,怎会平白无故得罪人,还捞不得半点名声。」

    徐膺绪睁大:「大哥,你的意思是说,这事后边是...」

    徐辉祖摆摆手:「心里知晓就行,不必说出来。」

    「正是由于这件事,我才有所担忧。」

    徐辉祖脑海中清晰记得,朝会上那言官出列,详细的列出各家勋贵,亲王俸禄,加起来每月足以有十数万贯之多,一年便是近两百万贯。

    这可比整个大明的臣子加在一起还要多。

    之所以有这么高,当然跟太孙的俸禄改制有关。

    单独某个亲王,亦或是某个勋贵来说不算高,可加在一起就有些惊人了。

    其实俸禄这块不算什么,如果朝廷只是俸禄这块降低,谁都不会在乎。

    在此前,徐府的魏国公俸禄为五千石,也是国公中最高的,这自然是因为徐达功劳的缘故。

    俸禄改制后,折合宝钞两万五千贯,不再发放大米,丝绸这些。

    然而这些都是小钱。

    大头在于田产,房产。

    即便是前些年因为太孙的关系,上交了不少田产,现在徐府下边至少还有良田近千亩。

    房产那就更多了。

    如今只说在京师店铺的租金,每月就能收取到上万贯宝钞,还不论徐府所参与的经营买卖,这方面更多。

    即便是啥事都不干,徐府保守估计每年进项都有近百万贯。

    之所以这么高,自然还是因大明现如今的发展有关。

    可徐辉祖很清楚,这些可以说都是权力的附属品。

    国公是名头,真正的权力在于他的中军都督府左都督。

    虽说没以前那么威风,但也只是体现在太孙那里,比起其他官员来说,完全不是同一档次。

    至少这让徐辉祖不虚各部尚书。

    这一代自然没问题,可下一代呢。

    太孙殿下如今的行为,没陛下那么狠,但也是钝刀子割肉。

    让勋贵们的钱多了,权少了。

    不管是其他勋贵还是徐府,若对朝廷没了建树,那跟吃空饷有啥区别,还能守得住这滔天财富吗。

    历史上,当勋贵家族没落后,财富被他人吞噬,可不是什么新鲜事。

    徐膺绪可以无所谓,但徐辉祖作为徐府现在的带头人,考虑的地方自然多些。

    「我明日入宫见三妹,请求吐蕃之事。」徐辉祖语气肯定说道。

    徐膺绪双手一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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