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请你向我跟我的女儿道歉。”

    白纤的声音很冷,是那种气到极致之后的漠然。

    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歉,那不就是承认自己虚情假意,阴奉阳违?

    小钟才不道歉,她回头对指责她的那些人吼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再胡说,小心我不放过你们。”

    她不承认,死都不承认。

    唐糖:“我们有没有胡说八道大家心里清楚,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还在胡说。”

    此时的小钟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她不敢对白纤怎么样,但是她不怕这些天天见面的同学。

    小钟扯住唐糖的衣领,就想去抓她的脸。

    白纤眼疾手快,拉着她的头发就给了她两巴掌。

    两个巴掌下去,小钟的脸都肿了。

    她哭着去找学校,去告白纤。

    但这件事情是她动手在先,全宿舍的人都能作证,加上背后传人坏话,学校也没将白纤怎么样,只是让她以后都别来了,还对元馡下发了休学通知。

    从宿舍收拾了女儿的东西出来,白纤蹲在马路上没忍住又哭了一场。

    她终于意识到以前的自己对女儿太过于专横了,她认为好的东西,强加在别人身上,或许就是枷锁。

    白纤将东西拎回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根本坐不下去。

    她下午去了白峰家,将元馡的事情说了,希望大家能跟她一起去外面找人。

    白峰听说侄女不见了,也是愣了好一会,最后同意去找人, 但他腿脚不方便,只能在家附近注意一下。

    至于别的人,不是都在上班,怕是帮不了什么,只能下班的时候帮找找。

    白纤也没有强求什么,很快就走了,去找别的亲戚,将元馡失踪的消息放出去。

    当年元家还没有出事的时候,白纤有个什么事,只要一开口,就是一呼百应。

    现在,今时不同往日,看见她过来,有些人甚至会觉得麻烦。

    白纤也知道他们不会帮自己,人情冷暖,活了几十年她见得多了。

    不过多一个人,多一双眼睛,即便是那些人上下班看多一眼,对于她来说都是机会。

    白腊梅听说元馡不见了,立即鼓动白纤。

    “你来找我们能有多大用处呢,你去找那孩子啊。人家现在是大老板,手下那么多员工,想找个人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小纤啊,这都丢好多天了,你怎么还不急呢?快去找她啊,再不去,这人怕是都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