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的东西,她不用给这人好处。

    罗剑一声呵笑,问她,“你说怎么办?自己的事情就没点想法吗?”

    方萱:“我不想坐牢。”

    罗剑翻了一个白眼,“谁想坐牢?可是现在老板都告你了,你不想也没办法啊?”

    “那怎么办?”

    罗剑:“你怎么老是重复这句话,你就没点办法?”

    方萱:“我,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她觉得自己被坑了,一开始就掉进了陆榛精心设计好的陷阱里。

    罗剑见她这么蠢,也不想跟她废话了。

    他问,“你想逃吗?”

    逃?

    这虽然也是一个办法,可是她逃了奶奶怎么办?

    “有别的办法吗?我还不想离开这里。”

    罗剑:“当然有,就看你敢不敢了。”

    方萱:“怎么做?”

    罗剑躺在床沿的木架上,像个自以为是的掌控者一样给出了建议。

    “反告老板威逼利诱年少不懂事的妇女。”

    方萱一怔,“我怎么告他?”

    罗剑:“你俩的事你有证人吗?证明是老板先对你图谋不轨。”

    方萱摇头。

    罗剑:“那就不能走派出所的路子了,你可以想别的方法,私底下找个记者。”

    方萱震惊地看他,“你的意思是让我利用媒体的影响力,将这件事情公布于众?”

    罗剑:“怎么,不敢了?”

    方萱:“这样我的事不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以后我还用出去见人吗?”

    这个年代,将自己的这些丑事说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几乎没人敢这么干。

    罗剑:“那你还是进去坐牢吧。”

    方萱一怔,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到底帮不帮我?不帮我走就是了。”

    方萱拎着自己的皮箱做做样子就要离开。

    罗剑赶紧将人拉住。

    “好了好了,先别生气。我问你,你要实话实说,当初你跟老板两人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方萱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说了。

    “刚开始他对我就很好,时不时给我送些东西,带我去外面出差的时候有过一些那方面的暗示,有一次我们跟人在外面吃饭,老板喝醉了,我送他回房间,结果他是装醉的,根本不让我走。当时我也是没办法,就……”

    当时也不是没办法,反正半推半就从了他。

    现在想来,方萱只想自打嘴巴。

    罗剑当然知道方萱当时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看着人家长得好又有钱,想攀个高枝罢了。

    罗剑说:“我有一个办法,虽然要将你的事情说出来,但是可以将你打造成受害者,丢脸肯定是有的,可好歹不用坐牢了,你也能正大光明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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