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话来。
“你怎么如此歹毒,就算你瞧不上我,牛儿可是你亲弟弟。”
陶氏声音带着颤音和哭腔,冲着外边的秦鹿一顿嚷。
“又不是一个娘生的,他算哪门子的亲弟弟。”秦鹿支着下颌,“你是后来嫁进门的,我兄长和母亲的死与你无关,我们俩也没有所谓的仇恨。可你若是不知道收敛,敢暗自怂恿着他,一块打我的主意,希望到时候你承受得住后果。”
陶氏将儿子搂紧一些,“这事儿是你爹先说的,他也是为你好。你一个好好的大闺女,得给那个短命鬼守一辈子的寡不成?”
“谁说我在为韩三牛守寡。”秦鹿笑的前仰后合,“想象力够丰富的。”
“不守寡,你干啥不嫁人。”秦秋生不理解。
“为什么?”秦鹿低笑,“自然是不想处理婆媳关系,更不想家里家外的伺候旁人。我一个人过的逍遥自在,儿子聪慧懂事。我是脑子有大病,才会给自己找些没有血缘的亲人,让他们来吸我的血。”
“自古男主外女主内,你那里来的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秦秋生觉得女儿是真的有病。
“我也懒得与你们说这些。”起身走到门口,“日后莫要寻我了,我在韩家过得猪狗不如时,也没见你上门为我撑腰。现在熬过了那段痛苦的日子,你们就别徒生事端。走了~”
“大丫头。”秦秋生起身上前几步,“你能去哪里?”
“去我该去的地方。”背对着他挥挥手,“咱们,后会无期。”
走上前解开缰绳,身姿轻巧的跃到马背上,抚摸着奔雷的鬃毛。
“宝贝儿,咱们该回家啦,你小主人还在家里等着咱们呢。”
陶氏瞧着那匹马,别提多垂涎了。
“大丫头,你这马哪来的?还有吗?送我们呗,有了这马,以后你弟弟娶媳妇可以找个更好地……”
抓起挂在马鞍上的布袋,从里面取出一枚很小的银锭子,大概是一两多点。
甩动手腕,将银子抛出去。
却见那银块穿透窗户,随着一声细小的“叮”声,银块深深的陷入到正对面的木板中。
“他不是我弟弟,再记不住,下次就打穿你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