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此时的霸州城门口告示栏,围着不少人。

    “这上边写的啥?”

    “我看看,写的好像是上元节当晚不设宵禁,可以热闹一整晚。”

    “有没有宵禁和咱们干系不大,这么冷的天,看一会儿花灯得了,还能看一夜?”

    “你小点声,没见旁边有人嘛。”

    “你怕啥。”

    “懒得说你。”

    说归说闹归闹,天色暗下来,街头巷尾的百姓逐渐汇聚在商业街上。

    秦鹿裹着大氅,缩在某酒楼的三楼,俯瞰楼下的热闹景象。

    旁边,韩镜和沈颂正在喝酒。

    这也是韩镜此生第一口酒。

    偶尔抬头看看母亲,她似乎有种百无聊赖的感觉,趴在扶栏边,好长时间都不动一下。

    母亲今年三十多岁了,看上去却仍想二十出头的小娘子,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而且她平日里的穿衣打扮很随性,从没见她正经的梳过妇人头。

    时下女子,一旦成婚,必然会束起长发,以告诉旁人她不再是闺阁女子。

    当然并非绝对。

    可秦鹿不同,勤快些会让婉娘帮着细细打扮一番,大部分时间都是简单的披散着,通常只用一根朱钗在脑后挽一个发髻,没有任何其他的装饰物。

    似乎没有任何的礼教可以束缚的了她。

    “日后上元节可以作为一个法定节假日。”她懒洋洋的开口。

    “这一日不上朝?”韩镜问道。

    “嗯!”秦鹿继续说道:“还有私塾学生们的假期,年假从腊月的二十一二,一直放到元宵节后,大概正月十八开学。还有伏假。”

    “伏假,是三伏天放的假期?这个多久?”沈颂好奇。

    “六七月,大概两个月的时间。”她下巴藏在毛茸茸的领袍内,衬的一张小脸更加精致,“每月分四个周期,一个周期上五天休两天。”

    韩镜觉得不妥,“娘,休息的时间太多了。”

    “之前的学子都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现在是将一些学问揉碎了给你讲解,可以省去很多时间。凡事过犹不及,劳逸结合最好。”

    “你们也是。”她看向酒桌上的两人,“每日工作四个时辰,上五休二,各衙门做好排班调整,休息的那两日要留下当值的人手,轮换着来。”

    “身体是最大的本钱,只有身体健康,才能有更好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来。”

    说罢,秦鹿嫌弃的叹息一声,“今日是上元节,不谈政事,你们喝。”

    现在各州府的官员还不够,可对于百姓来说,似乎没什么影响。

    朝廷免了三年赋税,他们只需要弯腰种地就好,其他的事情根本波及不到。

    很多店铺也开始用心的整理账目,倒是有人想在中间耍手段,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试图以抬高物价的方式赚取更多的钱财,可看到赚得越多,税收越多,最后算账的情况下,反而心疼的要命。

    最重要的一点,你价格高了,百姓自然不买账,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关键官府对此也不断的上门盘查,从产品的质量进行比对,甚至都被罚了款。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少的商户都动过歪脑子,可孽力回馈也让他们尝到了教训。

    霸州,因当朝的陛下暂居于此,比起北黎执政期间,清明太多了。

    首先是作坊的成立,让不少人找到了活儿。

    再就是私塾的建设,城内的大人们已经开始奔走,想着送家中儿子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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