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足,一直到半夜两人都还很精神。
傅夺用着秦鹿,坐在院中的榻上,听着夜莺啼鸣,欣赏着大秦的月色。
“还是家里舒服。”她轻声道。
傅夺低笑,“我无所谓,只要能和呦呦在一起,阴曹地府也去得。”
“啧啧啧!”秦鹿眯起美眸,“是谁当初对我不屑一顾的。”
“肯定不是我。”傅夺怎会承认,“而且那并非不屑一顾,只是不熟悉的抗拒。”
“倒是会说话。”
傅夺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过去的忘掉,还不是被你给诱惑的深陷其中。”
“我那是战术。”秦鹿反驳。
“什么战术?”傅夺笑的俊朗非凡。
秦鹿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欲擒故纵,美人计。”
“咦,难道不是我对呦呦施展的美人计吗?”傅夺搂着她,“我是不是你所见众人里最好看的?”
“你倒是不谦虚。”秦鹿笑的抑制不住,“不过还真让你说对了,你是我所见之人里,最好看的那一个,郎艳独绝,清隽非凡,天下怎么有你这般好看的男子。”
“自然是为了将你引诱上钩。”曾经傅夺觉得,男子长得这般好看,不是好事,每次出门总能惹得一些女子掷果盈车。
时至今日,他感激父母给了他好相貌,才得以将秦鹿带到他的身边。
“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
傅夺摇头,“没有。”
秦鹿给她说起这个故事,她的声音柔软轻缓,傅夺静静的看着她,似乎一辈子都看不够。
纵然没有子嗣那又如何,人生能得以心爱女子,此生无憾。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没有谁能万世永昌。
纵然如曾经的大康皇族,嫡支一脉也早已不复存在,纵然是其他的旁支,也已然淹没于万人之中,荣光不再。
傅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名门,存在与否似乎没什么可惋惜的。
“这牛郎不堪良配,如若放在咱们大秦,足以叛处监禁了。”傅夺听得最后居然有人歌颂这两位的爱情,只觉得荒唐。
“以胁迫手段,让一位天界公主成为他的妻子,如此门不当户不对,怎会幸福美满。”傅夺只觉得可笑,“反之被人诟病的王母娘娘还是太仁慈了,我若站在对方的立场,这牛郎和那两个孩子全部要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这哪里是值得称颂的爱情,明明就是令人作呕的卑劣男子以恶毒手段囚禁女子的故事。
“而且对方是天界的公主,怎会靠着一身衣服飞天,这本身就不合乎逻辑。再者说了,就算是这样,以这位公主的能力,被人看了身子,打死这牛郎应该不难办到吧,只要人死了,谁会知道她的事。可故事却在这里拐了个弯,一位天界的公主,居然看上了一位放牛的穷小子,是长相远超天人?还是其他的什么?难道是穷?”傅夺就是觉得这个故事有问题。
“单纯的当做一个话本子看,自然没问题,能流传并且广为赞颂,这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这才是令傅夺疑惑的地方。
“说到底,这牛郎无非是见色起意。按照故事中说的,这位公主是七位公主里面最美的,而天界的公主想来最丑的那个,在人间也已经是倾国倾城了,为何他独独看中了七公主?”
秦鹿闻言,挑眉道:“我也看看中你了呀。”
“咱们俩之间和这个故事大不相同。”傅夺哭笑不得,将人搂在怀里,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我是自愿上钩的,可故事中是牛郎偷了织女的衣服,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若织女没有被偷走衣服,她已经随几位姐姐回到天上了。更离谱的是,那几位姐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