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了,而且也没打算这几年参加科举。”
宁凤章惊讶,“为什么?如今在谁的名下读书?”
“跟在母亲身边。”韩镜觉得在母亲身边读书,学到的更多。
宁凤章沉默片刻,“秦夫人是才女。”
“并非如此。”韩镜笑道:“母亲教的无法考科举。”
“那……秦夫人都教你什么了?”宁凤章好奇了。
就连旁边的陈撰都不由得竖起耳朵。
韩镜简单的和两人说了一下,却听得两个孩子连连发出惊叹。
“医术我就不说了,怎么秦夫人还教你这些?真如秦夫人说的这般吗?”
也不能怪宁凤章不信,毕竟这些东西真的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范畴。
反倒是陈撰,心里隐隐有些意动。
似乎,这样的课业比他所学的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