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不能吃,太粘牙了。”老太太摆摆手,喝了半碗水。

    好吃是真的好吃,可惜她年纪大了,牙口不算好。

    一个不小心指不定能把牙给黏下来。

    韩镜这边,进屋和三伯公打了招呼。

    里正没见到秦鹿,知晓对方定然是不想再回村子了,不过她能让韩镜回来,就证明没有和族里断亲的想法。

    “在县里过得好吗?”他一脸慈爱的问道。

    韩镜点头,“劳三伯公挂念,一切都好。”

    “我也是好些年没有去县里赶集了,日后再去,过去看看你们。”

    “好!”韩镜能说什么。

    娘不愿意和东桑村的人打交道,三伯公充其量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倒是不能真的过去。

    家里没个大男人,成年男子总归是要避嫌的。

    **

    “胡管家,你没必要和我一块儿来。”

    桑九按照小公子说的地址,多方打听找到了一个村子。

    之前想着自己来的,谁知道胡言说什么都要跟着。

    胡言听到他的话,顿时用一副看负心人般的眼神控诉他。

    “你以为我想绕这么远的路?之前没听我说过吗?双云山里有大虫,你不在我上赶着去喂食儿?”

    “……”桑九无言以对,他忘记这茬了。

    “你真忘了?”胡言啧啧摇头,那表情别提多鄙视了,“好歹咱们都在夫人手底下办事,你是压根没把握这个管家放在眼里。”

    桑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真的就不小心忘记了。”

    忘就忘,哪里就不小心了。

    胡言并没有生气,只是心里有些好奇,小公子要找的人到底是谁。

    只是寻个人,这一趟出来打听了好几日。

    总算是寻到对方的下落,结果还是个穷乡僻壤。谷

    两人这次出门没有牵马,在当地的府城租了两匹马。

    “就在前边。”桑九指着前方道。

    胡言懒洋洋的趴在马背上,“我肚子饿了。”

    “再坚持一会儿,到地方咱们找户人家歇个脚,讨口茶吃。”

    就在两人赶路的时候,村中的一户人家正在上演全武行。

    一个瞧着挺心善的女人,此时手持木棍,用力的抽打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孩子长得干瘦,穿着单薄,头发乱糟糟的犹如枯草,还带着两管鼻涕,咬着牙愣是没喊出声来。

    屋里一个汉子编着柳条筐,对外边的打骂声充耳不闻。

    “你怎么还不死,我是挖了祖坟了,才给你这个小畜生当娘……”

    “你看看家里有谁稀罕你,卖一回你跑一会,你是想把我们全家给逼死。”

    “我一个好好的大闺女嫁给你那个窝囊爹,要不是你在我怀孕的时候害我摔倒,你弟弟能早产?能身子骨不好?你就是个祸害……”

    女子越骂打的越狠,最后木棍都带着血。

    “居然还敢骂我,你胆子肥了……”

    小孩则是一脸的倔强,早已习惯了这种毒打,也习惯了父亲的不管不问。

    胡言和桑九来到村子里,在村口的一户人家简单落个脚。

    这户人家有一对老夫妻,得知两人要找一个小孩,关键还不知道名字,怀疑这俩是来找茬的。

    “老丈,那小孩脑袋上有一道疤。”桑九道。

    老者摆摆手,“村子里的孩子皮实,上山下河的,脑袋上有疤的多了。”

    “小孩是后娘,四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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