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了两件事,首先,龙类的寿命是很漫长的,特别是对于血统达到我们这种程度的存在来说,我们的生命近乎永恒,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对于我们来说其实只是眨眼一瞬。”夏弥对路明非说,“还有一点,其实高血统的龙类也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东西,哪怕康斯坦丁真落到秘党手里,他们的首要目的一定是进行活体研究,一个活着的龙王绝对比一堆死掉的尸骸更具有研究价值多得多,所以奥丁的话倒也不算无稽之谈,前提是他真有这个想法。”

    “他真有么?”路明非问。

    “不知道。”夏弥想了想,摇摇头说,“那家伙以狡诈和奸滑著称,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哪句话真的作数,哪句话又是陷阱。”夏弥想了想说,“但被困在他的尼伯龙根这么多年我必然是没法接受的,或许以前的我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因为五年十年二十年对于龙类来说真不算太长的时光,但现在不一样了……”

    说到这里,夏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瞥向屋子的某处……夏弥看着楚子航,眼里的光坚定不移,漂亮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

    很显然,夏弥的意思是,她没办法接受这么久的时间待在尼伯龙根,一直不和楚子航见面。

    “是因为师兄啊。”路明非低声感慨了一句,“没看出来,师妹原来是这么深情一人,之前还真是误会你了。”

    “师兄,你一定要这么嘴贱的话,别怪我在心里把你和芬格尔师兄归位一类哈。”夏弥斜了眼路明非,语气略带威胁意味。

    “原来之前在师妹心里,我和废柴师兄不是狼狈为奸啊。”路明非露出贱贱的笑,“多谢师妹抬爱,什么时候我在你心里能和师兄一个档次啊?”

    “下下下辈子吧!”夏弥冲路明非扔了个大大的白眼,她看了眼绘梨衣,“师兄你媳妇就在这儿,还敢调戏良家妇女,你比芬格尔师兄还恶劣啊。”

    “言归正传哈师妹。”路明非咳嗽两声,“你师兄我只是口花花了点,有的男人可是想监禁你十几二十年呢,你是怎么回应的啊?”

    “你觉得我有答应的可能么?”夏弥深吸一口气,“我原本还想陪奥丁虚与委蛇一下,但他这个要求提出来,我连装都懒得装了,而且白王的力量也快消散了,我必须在这之前为自己谋得一条出路。”

    “可师妹你不是说哪怕白王的力量加上‘重石’,也没办法威胁到奥丁他们的性命么?”路明非对夏弥问。

    “是的,但除了死,他们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那棵树的情况。”夏弥说,“我看着奥丁面具下的双眼,我说我知道我杀不死你们,但我可以让你们迄今为止的努力付诸一炬,你们藏也藏不住,老唐找不到那棵树在哪,但你们瞒不了我,这么多的‘重石’,我砸也能把那棵树砸给得半废。”

    “我靠,你这么威胁他们,奥丁那家伙不得气个半死啊?”路明非也被夏弥的凶狠给惊到了。

    “应该是蛮生气的,这次奥丁连装都装不住了。”夏弥说,“他面具下看我的眼神变得冰冷又狠戾,仿佛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因为我触动了他的逆鳞,三番四次的,这是他决不允许的事。”

    “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之后,奥丁缓缓的开口,他说我破坏不了那棵树,如果他们全力防御的话。”夏弥顿了顿,“奥丁说他并不否认他们会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最终我的代价会更凄惨,他已经看出来了我借用了不属于自身的外力,并且这份力量是有极限的,如果我真的能杀死他们我应该会第一时间这么做,但我没有,所以这份力量的极限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

    “这老家伙,脑子确实好用啊。”路明非低骂一句。

    “如果他们有把握在不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前提下逼出你的底牌,那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楚子航对夏弥问,“是害怕受更严重的伤么?”

    “不,我想他们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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