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看着去而复返的尼奥,脸上写满了疑惑。

    “闭嘴,走!”尼奥的狠狠地剐了眼开口的年轻人,他脸色阴沉的像是一块青铁。

    十三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出现又急匆匆慌忙忙地离开,把众人看得一愣一愣,就像在走T台的模特突然丢下一句“家里煤气忘了关”,然后独自离开抛下观众们在风中凌乱。

    “很有办法啊兄弟,我还以为那些家伙是来找我们干架的,我都准备要撸袖子了!”老唐朝芬格尔大竖拇指。短短几分钟里,这俩人称兄道弟已经非常自然,关系相当瓷实。

    “嘿,不是我吹,我面子很值钱的!想当年,哪怕是在精英神人如过江之鲤的卡塞尔学院,‘芬格尔’的名号报出口,谁敢不卖我个面子啊……”芬格尔屁股一撅嘴角一翘,开始“遥想当年”。

    “得了吧,走吧你!”路明非听不下去,一脚踹在芬格尔挺翘的屁股上。

    关隘处的海关开始放行,人们开始走动起来,一条条人头攒动的队伍似是流动的黑色海潮,他们从世界的四面八方涌来,又被命运的洋流汇聚于此。

    ……

    路明非等人前脚走后,一架庞巴迪在首都机场的私人跑道上轻盈降落。这是一架自香港起飞的私人飞机,与绝大多数私人飞机不同,它被漆成了纯黑色。飞机刚刚停稳舱门就打开了,舷梯车甚至没来得及迎上,在场务人员惊讶的眼神里,两道身影从舱门高高跃下,她们脚下甚至踩着三英寸的高跟鞋,可落地的身姿却如同轻盈的雨燕。

    酒德麻衣挎着大号LV的旅行袋,夹着的皮包,她在灿烂的阳光下舒展身体,卸去长途旅行的疲惫,身后黑发从肩上泻落,如一泓瀑布。三无的脑袋上依旧蒙着面罩,站在酒德麻衣身旁的她显得愈发娇小几分,可比例惊人的身体也透着玲珑的美感,她的手中空空如也。

    她们的美不尽相同,就像两朵黑色的玫瑰,一朵肆意盛放,艳情透渗;一朵含苞待开,朦胧欲滴。

    首都机场热闹非凡,周围仍有不少飞机起落,降下的旅客们中的男性都会不由自主地被两位少女吸引视线,他们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看看自己有没有流鼻血。即便有一位少女的面容被蒙上,但那御姐和萝莉的气场仍震慑着所有人,酒德麻衣和三无站在一起几乎能满足所有男人们的幻想。

    “他们已经走了。”三无的视线越过来来往往的人潮,望向远方。

    “喔嚯,得怪薯片那妞,飞机派晚了一步,害你没追上你的情郎。”酒德麻衣调笑着,然后她看到了三无望着她那冷冽如刀的眼神,求饶道,“好啦好啦,是我的情郎,是我暗恋路明非。现在没追上他,我很惋惜,满意了么?”

    三无懒得搭理这活宝,她踩着高跟鞋快步朝贵宾通道走去,修长的鞋跟在光滑的花岗岩上踏出悦耳的响声,像清脆的古铃。

    “等下嘛等下嘛!”酒德麻衣迈开长腿追上了她。

    加长的悍马越野车等候贵宾通道外,一身黑衣的司机兼保镖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两位女士走进车厢。车门随即闭上,悍马的排气孔喷出一阵凶猛的气浪,飞驰离去。

    悍马的车后厢改装成一片私人空间,和驾驶座完全隔离,用樱桃木的装潢搭配羊羔绒的地毯。恒温酒柜里,盛满昂贵美酒的水晶酒具随着车身晃动叮当作响,宽大的袋鼠皮沙发正对着四十二寸液晶屏,屏幕上红色的绿色的线条显示着纽约股票交易所各股价的实时动态。

    女孩蜷缩在大沙发里,黑色胶框眼镜搭在她鼻梁上,染成栗色的长发垂下遮挡了她的表情,她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水洗蓝的阔腿牛仔裤,沙发的地摊上摆着一双居家的夹脚拖鞋,身旁是一台外星人笔记本电脑……女孩看上去像个闷到爆的宅女。

    可她一手在纸上快速地写写画画,另一只手握着车载电话,眼睛紧盯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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