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面后都会生出这样一种感觉……这座城市的雨夜似乎已经不再寒冷。
……
高天原,顶楼的天台。
很少有人知道,高天原的楼顶有一片巨大而空旷的露台,直通老板办公室,雨水啪嗒啪嗒地砸在露台的石板上,雨水汇成涓涓小流从露台的排水管道涌出,雨声淅淅沥沥的。袉
穿着黑色作战服的曼妙身影站在露台通道口的屋檐下,雨丝穿着珠帘从她的面前滑落,酒德麻衣看着夜幕中的东京,那双妩媚的眼睛微微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咚、咚、咚……鞋跟点地的声音从酒德麻衣身后漆黑的走道里响起,酒德麻衣依旧怔怔失神……对于一个忍者来说,周围响起了异声而不警觉乃是大忌,更何况是酒德麻衣这种忍者中的精英,但酒德麻衣却一反常态的对这道脚步声没有一点防备。
因为脚步声的主人她实在太熟了,已经熟到可以性命相托、为对方去死也无所谓的地步。
穿着睡裙、披着羊绒毛毯的身苏恩曦缓缓来到酒德麻衣的身后,她看了看酒德麻衣的目光,然后顺着酒德麻衣的视线望去,看着和酒德麻衣眼中完全相同的风景。
但是看了好一会儿,苏恩曦觉得今夜的东京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就和以前每个下雨的夜晚一样,霓虹在黑暗中跳跃,街面上零星三两的路人匆匆闪过,雨水淋在高楼大厦的钢筋铁骨上,这座城市就像是一部巨大的机器,被暴雨冲涮洗涤着。
“真是少见啊,长腿,你居然在发呆。”苏恩曦的语气中透着惊讶,“我以前发呆总是被你教训,我记得你说过,生命是很有限的东西,发呆就是在浪费生命。”
“是的,我说过。”酒德麻衣收回目光,“现在我收回这句话,人不是机器,不可能永远情绪紧绷着,偶尔的发呆和放松还是有必要的……但我指的不是像你那样,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十个小时用来睡觉,八个小时用来发呆。”袉
“还有六个小时用来看追剧、看帅哥杂志和研究星座对吧?”苏恩曦撇撇嘴,“摆脱,那不是我的休息时间么?空闲的光阴不就是用来虚度才有意义么?紧盯大盘,缜密操作,好几天都连轴转,经常好几十个小时候不带合眼的……不就是因为忙的时候太忙了,闲的时候才只想做一些没意义的事让自己彻底松懈下来么?”
“说实话,有时候我都觉得长腿你就像部不会疲惫的机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的在工作。”苏恩曦说,“但机器偶尔也会停下来冷却一会儿啊,不然加载负荷了就会坏掉……我真怕长腿你有哪一天会坏掉。”
“我是‘剑’。”酒德麻衣淡淡的回答,“时时刻刻都准备出鞘,这就是剑的使命。”
“剑?”苏恩曦有些不解。
“老板是这样说的,他说每个人都有属性,我的属性是剑,三无妞的属性是盾,我适合杀人,而三无适合守护人。”酒德麻衣对苏恩曦,“而薯片你的属性是大脑。”
“大脑么?还真是个不低的评价。”苏恩曦感慨,她又望向酒德麻衣,“那我们的剑小姐,你这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意义么?你又在迷茫什么呢?”
“很久。”酒德麻衣说,“已经很久,我都没有出鞘过了。”袉
苏恩曦心里一动,她算是最了解酒德麻衣的人了,她知道酒德麻衣绝不是那种怕麻烦、会抱怨的人,酒德麻衣最怕的是她对某人来说失去作用……这也代表着她的存在失去意义。
“长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苏恩曦有些担忧地问。
“你觉得现在的路明非,还需要‘剑’这种东西么?”酒德麻衣问。
苏恩曦愣了愣,她仔细思考了一下酒德麻衣提出的这个疑问,然后发觉现在的路明非似乎的确不需要“剑”这种东西了。
有的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