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宫本泽冷冷地说,“王将永远不可能成功……‘神’不是他能掌控的东西……他会把整个日本拖进深渊……”

    “宫本先生,我是真的不想杀死你,如果你答应了我的邀请,我们就又可以一起工作了……可是你拒绝了我。”小滕右野泽唉声叹气,“何必呢?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拒绝我的后果,再出色的人,如果不能为王将大人所用,那就是必须铲除的祸害了!”

    小滕右野泽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表情,就像豺狼终于露出了它的獠牙,他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短刀刀尖的半寸刺入宫本泽的胸膛里。

    宫本泽的胸口渍出鲜血,血迹染红了他雪白的衬里,宫本泽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细密的冷汗从他的毛孔渗出,瞬间就爬满了额头。

    如果小滕右野泽一鼓作气,将短刀刺入宫本泽的心脏,那这位气象局的局长必定殒命当场无力回天了……但就在小滕右野泽准备痛下杀手的时候,百公里外的富士山又迎来一次壮硕的喷发。

    巨大的火柱推动着山石喷向天空的高处,火山灰形成的乌色云团都被这冲天的赤色巨柱给撞破了,巨大的震动接踵而至,整座大地都在狂震,震动传到了东京的千代田区,气象局所在的摩天大厦都猛然一抖。

    小滕右野泽的身体被这阵忽然袭来的震动震得一歪,刺向宫本泽的一刀也因此偏离了他的胸膛。

    宫本泽抓准时机,下半身忽然发力,胯部以下猛然腾起,把小滕右野泽从他的身上甩了出去,短刀也脱手飞出,从破碎的落地窗坠入大厦的下方。

    然而宫本泽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往大厦的边缘滚去,就在即将坠入深渊的时候,宫本泽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勾住气象局大厅地砖的裂缝,他的半个身体吊在大厦的外侧,被狂风吹得摇摆不止,就像半空中一棵飘荡的芦苇。

    “有什么意义呢,宫本先生?”小滕右野泽聪地上缓缓起身,他走到宫本泽的身前,居高临下地对宫本泽说,“不论怎么挣扎,你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啊。”

    “宫本先生,你的身后是绝路,就和如今的蛇歧八家一样,你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你们口口声声念叨着大义,为大义而战,为大义而死……”小滕右野泽顿了顿,“但宫本先生你真的明白什么是大义么?”

    “那里……那才是大义!”小滕右野泽忽然抬起头,指着远处雄雄喷发的富士山,“能掌握力量的人才有资格言论大义,而‘神’就象征着绝对的力量,最后‘神’也会是王将大人的囊中之物……所以王将大人才是真正的大义!败者食尘,只有战争的胜利者才能掌握绝对的话语权!”

    宫本泽没有回复小滕右野泽的话,不是因为他无法反驳,而是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开口,此刻宫本泽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手掌间,维持自己的身体不向地面坠落已经很勉强了,刚才被小滕右野泽扎穿的伤口正传来锥心的疼痛,大厦之外狂风大作,宫本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从百米的高空坠落下去。

    但小滕右野泽显然没有打算放过这位自己昔日的上司,小滕右野泽低头看着苦苦挣扎的宫本泽,他忽然抬起一只脚,重重的踩在宫本泽被他刺伤的手掌上。

    宫本泽再次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声音却被风声吹散,小滕右野泽的眼底划过一闪即逝的狠戾,他踩在宫本泽手掌上的鞋底狠狠碾动,就像在碾死一只虫子。

    “宫本先生!宫本先生!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的好意!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的好意!”

    “我明明不想杀人!我明明不想杀人!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呢?”

    “还认不清眼前的局势么?你以为你还是我的顶头上司么?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宫本局长么?”

    “现在你的学识和地位都已经没用了,你还有个屁的权力!你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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