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好的颜色鲜亮的衣服愣是不愿意穿,倒爱穿那寡淡的颜色,显得老气横秋的,叫我们这样真正的老骨头都没了精神头。”
宋老太太虽然是夸赞之词,却正好说到了老太太的心上,当下便连连点头附和。
乔玉言自然不好多言,老老实实地按规矩给宋家老太太行了礼,便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热闹。
祖母既然将她叫过来,必然是有正事儿,她只要安静地等待就行了。
果然喝了茶说过几句家常的话之后,珍珠便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都带了下去,只留下两位老太太和乔玉言坐在屋子里。
宋老太太与乔家老太太对视一眼,宋老太太便颔首点头,老太太才开了口,“祖母这一次叫你过来,是为着上次在宋家发生的事儿。”
乔玉言连忙正襟危坐,侧耳恭听,“难为您费心,发生这样的事儿,竟要您为我们这样操劳。”
宋佳太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跟前就当时在你祖母跟前一样,不用这些客套和虚词,我也不爱听。”
她说完便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我也实在没有料到,我的府上竟然还有这样的阴私,实不相瞒,借着这一次的事情,我也将我家那一亩三分地好好地盘查了一遍,这样的人虽然没有再找到,却是找到了一些你们可能比较重视的线索。”
乔玉言没有言语,只是用眼神告诉了对方,她在很仔细地听她说的话。
宋老太太也不卖关子,“那日张伦来我们府上,是从后门进的,而领他进来的管事也是在我家干了好些年的老人了。我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会犯糊涂,为了那几两金子竟然就将这么个祸害带来了我的院子,听他招供,原是当日才有人找得他,叫他将这个人带进来的。”
老太太知道静和公主的事儿,却也仅限于知道静和公主那事儿,其他的都不知道,一时间没有怎么弄明白张伦的事儿和帐勾有什么关系,眼神里也透露出几分的疑惑。
可是宋老太太却没有看她,一双眼睛只落在乔玉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