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乔谓升思来想去,觉得乔玉言这话有道理,便点头道:“明日我休沐,那我明日便去温家走一趟。”
乔玉言连忙道:“我也想去瞧瞧。”
乔谓升却是分外不赞同地皱眉道:“你还要不要脸面了?你如今已经跟温家定了亲,哪里还好往那边跑?要叫人知道了,还要说我乔家的姑娘没有规矩了。”
乔玉言这才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有些哑然,果真还没能将自己代入已经有婚约的心境里。
谁知道等到了晚上,拾叶从外头走进来,递给了乔玉言一个纸条,“这是二门上的小厮送进来的,只说是给姑娘,我也不敢随意递进来,就先打开看了。”
乔玉言打量了拾叶一眼,笑着道:“你这倒越发像咱们内宅里的姑娘家了。”
一句话说的拾叶脸红起来。
她出身与其他人不同,身上的气度与行事做派自然也与其他人不同,就连“奴婢”二字的自称都叫得分外拗口,后来在乔玉言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下,就彻底摒弃了。
今日这样谨慎,自然叫乔玉言惊讶。
惊讶过后,她将纸条拿过来一瞧,心下一热,脸上便现出了笑容来,“不是说你过目了么?怎么还敢递进来?”
拾叶笑着道:“我虽然精通刀棍,在文墨上不大通,可认字儿却是我爹亲自教给我的,这是姑爷的字儿,我再不会认错的。”
确实是温停渊的字儿,乔玉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了门房上的人,还真的叫他把字条传了进来。
要是落在了有心人眼里,这就是私相授受,而眼下她管着府里的内务,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便是带头坏了规矩,实在难以服众,明日还是要与他分说明白。
这字条上的意思便是邀请乔玉言明日出去同游。
这样大胆的邀请,不像是温停渊那样周到的人会做出来的事儿,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疑惑,这里头必然是有什么缘故在。
拾叶还当她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而心有疑虑,“姑娘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离开姑娘半步,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立刻就背着姑娘跑回来。”
乔玉言被她给逗笑了,不以为意道:“去跟娘亲说一声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小心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