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跟这些女人之间混乱的关系,温琼与只觉得头疼,再看外头那些人窃窃私语的样子,越发觉得眼皮子跳得厉害了。

    “你在胡扯什么?!”

    “我要告诉你的是,当时她可是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你们两个人撇下我们,坐在后院儿里赏月喝酒,我告诉你,我的人一直在盯着呢!

    亲眼看到的乔玉宁给你的酒里下了药,我还让人将那包药的纸藏了起来,我问过了,这是绝育的药,宫里头的方子。

    后来我多方打听,终于问到了乔家一个已经出去了的老仆人,说是亲眼见到那回嘉禾公主带人上门,给他们当时的二姑娘灌了药!”

    “不可能!”温良看着她脸上那抹讽刺的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盯着袁雪晴的脸,只觉得这张还算清秀的脸皮下面分明藏着一个恶魔。

    “宁儿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温良坚定地摇着头,“我不相信。”

    “相不相信有什么要紧?实事岂是你说不相信,就不存在的东西?我觉得你这会儿与其在我这里否认,还不如让人将太医请过来,给你瞧瞧不就好了。”

    这可是涉及到温良子嗣的重要的事情,温琼与也震怒不已,她转向袁雪晴,“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说出来,说不定还有救呢?

    你是他妻子,他没了生育能力,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袁雪晴虽然在温良跟前十分硬气,但是对上温琼与,却也不干那般嚣张了,被温琼与这么一吼,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然后才梗着脖子道:“我当时哪里知道这是绝育的药,只当她是因为苏锦颜太受宠,心里吃不住,所以下得媚药。

    收集那药包也是为了日后将这事儿翻出来做证据的,等我知道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好些时日了。”

    她说着又说了几个药铺的名字,“我得知之后,还特意找了好几家药铺的大夫问过,最后才确定了这一点!”

    还在后面抓着温良胳膊的几个家丁闻言,互相看了看,也觉得自家少爷似乎有些太可怜了。

    还这么年轻,竟然就没有了生育能力,不由手上的力气都松了些,温良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

    “不可能!宁儿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她图什么?”

    “图什么?图钱啊!”袁雪晴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自我蒙蔽的谎言,“不然你以为她为何一心撺掇你去管父亲要母亲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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