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都要周全照顾,这些年乔玉言的只有派两个人跟着外祖母的伙计来各个铺子里转一转便知道了。

    要说见面,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在乔玉言的记忆里,那更是许久许久之前。

    不过这些掌柜每年都要将账册誊抄一份送去乔玉言那里,所以也不算没有打过交道。

    掌柜的下午便端着账册来了,只当乔玉言是要查账。

    勇哥就站在一旁,乔玉言坐在书案后面,旁边站着的是侍书。

    她随意翻了翻,然后便道:“这一次过来,倒也不是为了盘你们的账,这段时间,生意难做,能有这样的账面,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我最近要筹笔钱,也懒得再多跑,便委托你替我跑一跑,联络最近的这些地方的掌柜一起过来,我就在这里等个三日。”

    那掌柜闻言有些惊讶,但愣了一会儿之后,便连忙点头道:“东家有什么要求,我们尽力去办就是了。”

    说着又看了看周围道:“只是东家难得来一趟,如何好叫您住在客栈里头?小的在城里还有一套宅子,里头东西人手一应俱全,不若请您去那儿小住两日,也方便许多。”

    乔玉言还没有答话,那个勇哥便一眼看了过来,乔玉言笑着道:“不用这般客气,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个客栈也挺好的,你自去按照我的要求办吧!”

    而后又接见了另一个行当的掌柜,他们不同行当的联络是不交接的,因而有些行当在台州没有分店的,还得去信往其他地方找人。

    她住进来之后,便显得格外忙碌和不得闲。

    那勇哥刚开始还十分警惕,而后看乔玉言只管和人说账本及生意的事儿,便也没有那么着紧了。

    只不过每日还是会过来一趟,另外就是他们的屋子也一直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这也在原本的预料之中,乔玉言没有任何不快。

    一连过了几日,拾叶才终于给了她消息,“都送出去了,主子的人太太也见过了,只是不凑巧,那人就在旁边,我都没能提醒你。”

    乔玉言点头,“重要的是他知道我们的消息,至于现在说不上话,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调银二十万两,不是什么小事儿,乔玉言在台州市足足耽误了将近十天,才终于将这一大笔银子全部调了过来。

    那勇哥也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这么一个娇气的年轻女子,竟然真的能有这么多钱!

    甚至都没有看到她变卖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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