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只剩下了武客卿的考核环节,之前已经刷下去了不少人,所以今天的人并不多,您也不需要动很多场。嗯,当然,如果您今天能赢了的话,家族不仅会给我一些奖励,甚至让我总揽一方财政大权,对于你也有着丰厚的奖励。”

    “真的?”

    “千真万确!”

    张桐立刻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奖金是吧,劳资奉陪到底了!”

    “呵呵,我当时谁在这儿挡着路这么霸道,原来是四叔家的堂哥啊!怎么,你的武客卿就是这么个货色?这么年轻,能那么坚挺吗?”一个不屑的声音讥讽着姬玉楼,随后三五个年轻人嘚嘚瑟瑟的从姬玉楼身后晃悠出来,为首的一个身材不高,却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唐装,但是很显然,这货身材过于单薄,根本就撑不起来这身衣服,穿在身上就跟穿了个长袍似的。

    “姬玉声,说话留德,小心落下口业下拔舌地狱!”姬玉楼冷声道。

    那名为姬玉声的年轻人不由嗤笑道:“我说啥了你就让我留口德?我骂你爹娘了吗?你找这么个弱鸡来充当武客卿,丢的是我姬家的脸面,这还不让人说了?呵呵,你瞧瞧我请来的武客卿,这才有高手风范啊!”

    说着,这货一挥手,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踱着步子慢慢走了过来。这人身穿黑色练功服,头发中分,面容阴沉,一双黑黝黝的小臂裸露在外,在灯光的照射下居然显出一丝仿佛金属般的诡异光芒,而此人的手掌宽厚,指骨尤其粗大,很显然他的一身功夫大部分应该都集中在这双手上。

    “这位是廖仲远廖先生,乃是我姬玉声请来的武客卿……呵呵,小白脸子,一会儿比武的时候可别哭了啊!”姬玉声哈哈大笑,嚣张的带着人离开,而他身后这位廖先生经过张桐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旋即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张桐明白,这货是真把自己当弱鸡了……就这点水平,这实力可是真不咋滴。

    “玉楼,小声说的对,你请这么个人来,是来丢你的人的,还是来丢姬家的脸面的?你可要弄清楚,今天可是武客卿大比,来了不少外界的朋友,要是到时候丢了脸,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一个清冷的女声带着些许不满,从张桐身侧传来。

    张桐转头看去,就见一个身材体态十分完美,身穿紫色旗袍的年轻女人带着一个背着东瀛武士刀的蒙面人走了进来,这女人样貌姣好,但是这说话的态度却透露着一股刻毒的味道,让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哼,玉茗三姐,这就不多劳你费心了!”姬玉楼冷笑道,“我情的人再不济,那也是华夏人,你弄这么一个伊贺流忍者来,才是真正的自取其辱呢,华夏那几十年的悲痛史你都忘了?”

    “今时不同往日!更何况,这位本是我手下的仆人,七年前奉命潜入东瀛学习他们的忍术,时至今日才回来,是土生土长的华夏血统。更何况,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说法没听说过吗?呵呵,堂弟,拜托你多学点知识吧!”女人不屑的瞧了张桐一眼随风摆柳般的向后院走去。

    姬玉楼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来,他咬牙切齿的道:“这个混账女人,真是阴险至极!”

    张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讪笑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姬玉楼这才回过神来,苦笑道:“没有,他们两人自来跟我不对付,从小到大,但凡有那么一点好东西,都想和我争个高下。说起来,张先生你才是被我连累的‘池鱼’呢。”

    张桐眯着眼,笑道:“那个女人的武客卿不对劲,不像是真正的华夏人!”

    “嗯?你怎么瞧出来的?”姬玉楼无奈的道,“其实我们也都知道,但是她之前派人去东瀛的事儿人人皆知,而这个忍者回来的时候也确实露出过真面目,可以说就是本人无疑,但是现在想来,这人应该是用了易容术,这家伙本身就是这妮子从小东瀛那儿领来的忍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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