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强排,这次又一仗,连是彻底变成了排了,今后是补新兵恢复编制,还是说干脆塞进别的部队都不好说,反正不要多想,静心养伤,有事就找我。”

    沈如松抬头看了眼外边打牌的战友们,睡醒了的徐胜男凑进牌局,大家玩玩闹闹的很是欢乐。

    沈如松回了声“是”,把战斗报告交给许博文,问他写了阵亡通知书没有?许博文说没写完,过几天才有邮政飞机,他准备晚上写。

    “我在写,后头儿麻烦排长来取取,作为他们班长,他们牺牲了我有责任。”

    许博文抿着唇,拍拍沈如松肩膀,欲言又止,最后说了句:“压力别给自己太多”。

    待晚上安静下来,沈如松给刘有成家里写了一封不算很长的信件,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写,仅仅四个月前,刘有成家里收到了阵亡通知书,长子没了,四个月后又来冷冰冰一封,告知幼子没了。他完全不敢想刘父刘母做何感情?

    沈如松望向窗外,夜空漆黑,星子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