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排长喝多了想战友,人之常情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体谅体谅。”
边说边发烟,沈如松喊着服务员,叫来给这桌添个菜加瓶酒,好说歹说劝住。
这桌人也不想节外生枝,吃个饭又不是操练,再说了,这饭馆是基地里少校的产业,谁动手谁保证吃挂落。
而且,和战斗兵动手真不值当。沈如松之所以没包了这桌的饭钱,就在于他看得清楚,这桌人一半人穿的是没肩章的迷彩服,这类人要么是辅助兵要么是基地劳工,即便是真动手了,猜猜看部队帮谁?是帮下了战场没太久的战斗部队,还是帮一抓一大把的劳工?
沈如松态度放得也低,这桌人吭吭了两句不说话了,像是领头的一个站起来,端着酒杯敬了沈如松一杯。
“好嘞好嘞,麻烦了麻烦了。”沈如松当时眼睛一闪,不动声色放下帘子坐回去,舀了勺冬瓜汤喝着,他刚才看得清楚,敬酒的人,手腕上戴着的表是他之前为了赎杨旗、刘子旭在辅助兵营地扔的腕表。
一只表两千二,两千二!这顿饭才三十多元,其中十元是买那瓶违禁的劲酒,不喝酒撑死十五元,大盆的锅包肉才两块出头,两千二能够沈如松吃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