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一下,把人吵醒了又小下去。
不打呼的只有徐胜男和沈如松,两个人不用耳塞根本没法睡着。沈如松摸枕头边的耳塞,摸半边找不到,打开夜光腕表搜了好一会儿,只有半只。
这怎么睡?
沈如松坐起来想抽烟,营房里抽烟未免太顶,万般火气涌上心头,他气的浑身发抖。
此时,一个大胆念头窜上来,也不知怎的,这念头迅速转化成了想法,然后在千分之一秒的思考里变成决心。
借着没洗掉的酒意,沈如松蹑手蹑脚到了衣柜边,找了件常服,拔掉肩章,换上作战靴。揣着包烟和十张/工业劵出了门。一路躲过巡查,从一楼水房的狗洞钻出去。
吹着凉风,沈如松反倒是觉得脸烫起来了,他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望着泥道外灯火绰约的辅助兵营地,心里恶狠狠吼道。
老子的表!老子的表!老子那块两千二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