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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沈如松才不给它进攻的机会,下一枚枪榴弹装的是实打实的榴弹,35毫米榴弹射入了畸形种喉咙里,炸得它肠穿肚烂的同时,也把沈如松炸得仰面倒地。

    沈如松眼前一黑,竟是昏厥了几秒,醒来的第一时间他便喊道:“杨天!”

    沈如松撑着枪踉跄爬起,抓住杨天的武装带便把他往楼梯口拖,拖不过两秒,两三头畸形种在顺着楼梯推推搡搡地向上,这会儿这群畜牲还在叫着瘆人的“哥哥”“哥哥”!

    “去你 妈的哥哥!”沈如松骂道,第三发枪榴弹打出,当即把这群恶心玩意儿炸成血沫,他下意识地往马甲去摸榴弹,然后摸了个空。

    打光了!

    事到如今别无他法,沈如松守在楼梯口,凶猛的火力击翻了一头又一头畸形种,反应过来的杨天端着手枪,努力控着手不发抖,胡乱地开火。

    很快,最后的三个弹匣打空了,沈如松朝杨天吼着要弹药,但后者自然什么也递不过来了,沈如松只得拔出藏在靴筒里的配枪,一手握着工兵铲,一手持枪,待畸形种冲来,一枪打中头颅,再一铲子削开!

    即便是这样,他们的弹药用不了太久也会耗尽,在兴奋与疲惫后,沈如松恢复了从前的格外冷静,在战斗的间隙,他检查过最后一支手枪弹匣,15发。

    留两发吧。他想到。

    “来啊你们这群杂种!”沈如松挺身站起,锤着胸膛吼道。

    “你们哥哥就在这里!来啊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