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隧道墙壁,将一切邪魔阴秽焚烧殆尽!

    经历过废墟血战的老兵们紧攥着钢枪,方才他们后退最快,现在他们冲锋在前,火焰烧进一分,他们就更进一步。

    头皮发麻的“吱吱声”再度传来,不同于磨牙吮血的叫声,盔鼠们的叫声充满痛苦,它们引以为恃的甲胄在高温油焰前不堪一击,被驱赶着逃入隧道更深处,这些悍不畏死的杂种逆势反冲,然后被挟着烈焰的子弹打作粉碎。

    当火焰暂歇,战斗工兵们立起盾牌,一名名步枪手就位,沈如松扔下射空了燃料的喷火器,接过身后递来的钢枪,扬手叫道:“跟着我!”

    “扫清这里!”

    “是!”

    一声,士兵们齐声喊道,枪提起,弹上膛,杀战场!

    穿过着火的隧道,头顶燃烧中的脂束爆出大块油污,层层坠下,士兵们透过电焊盔视窗,那些走投无路的盔鼠跟着嘶鸣出声,鼠辈们临死前绝望的悲呼!

    “推进!”许博文扬手喊道,排长冲锋在前!枪架在队友肩头,菱形枪焰爆开,一发发威力巨大的钢芯弹无情穿入盔鼠血肉中,几个点射他就打翻了冲在最前头的成年大盔鼠。

    一瞬间,霰弹枪、班用机枪、无壳弹步枪、突击步枪掀起的枪火化作风暴,逆卷过这条宽阔的隧道,一路向前,打散任何挡路鼠辈,18.4毫米独头弹、5.8毫米涂漆钢壳弹、4.7毫米无壳弹,钢铁狂潮顷刻间重挫了盔鼠反冲势头!

    沈如松跑步向前,冲到某个更靠近一线的战友背后,一手推住他后背,防止他忽然受力跌倒。现在一线已完全被四个战斗小组填满,在确定了没有其他变异兽后,队伍直接以强势火力突入!

    除恶务尽!

    沈如松不断抽出自身弹匣递给前方队友,他自己的枪朝上举起,随时准备替换,他微微低着头沉稳前进,即便几米之外就是激烈战场,他也知道处在什么位置就该做什么事。

    “门!”盾墙中有人喊道!

    “继续前进!不停!不停!”排长应道,他的枪膛已然发热,子弹壳如雨般坠落。

    沈如松则立刻叫道:“我处理!”

    沈如松旋即脱出队伍,朝着那扇嵌在隧道壁里的铁门奔去,同时喊道:“来三个人跟着我!”

    “是!班长!”

    贴住墙壁,沈如松抱住枪,拉住了急吼吼要撞门的杨旗,比了个靠边手势,待他过来后便按住他,眼睛仍是盯着还在“哔哔剥剥”掉落燃烧脂束的铁门,说道:“跟训练一样来!不要站在门前三角区!”

    沈如松打开枪灯,从锈蚀不堪的门牌上读出这是一座泵房,他心里当即有了数,看向没穿水冷护甲、轻装姿态的刘薇薇,说道:“给我颗雷!”

    接过破片手雷,他竖起手掌表示预备,随后看了眼倚在门旁蓄势待发的谢国荣,轻轻点头,叫道:“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