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抱走了一箱酒。

    “喂?喂!你要干什么?”沈如松放下酒瓶,追出去问道。

    陈潇湘凤目倒竖,瞪了他一眼,不悦道:“喂马!精粮里掺白酒,长膘!”

    “喂马用龙安春?你平时给马喝茅台吗?”

    “老子平时给马喝啤酒行了吧,滚!”

    陈潇湘照着他腰肋抬腿一脚,骂道:“多管闲事!”

    见骑兵班的人揉着手指头,一个个不善的脸色沈如松可不打算为这个被群殴,闷闷走回去,结果发现邓丰砸开酒瓶子,已经开喝了。

    “我草,你带的什么头?”沈如松劈手夺下,重重顿在箱板上。

    邓丰嗤笑了声,一把推开沈如松,说道:“怎么,喝口酒不让啊?就你一身正气?”

    “他们吃得,我吃不得?”

    说罢,从补给箱里掏出个酱牛肉真空包,拎起酒瓶子就坐汽油桶般烤火去了。

    连吃了两个软钉子,沈如松嘴唇动了动,到底是冲过去夺走酒瓶,扔进火堆里,叫道:“其他可以!不准酗酒!”

    邓丰骂骂咧咧地就要起身,结果被沈如松一下放倒,靴子踩着手背,喊道:“其他可以动!不准动酒!”

    “谁违反!先问问我!”

    这么一震,班里蠢蠢欲动的心吞回了肚子里,在沈如松逼视下,拣着要过期的补给品分着吃了。搞得想睁眼闭眼的排长也没得脸去动手了。

    连长闻讯赶来,脸色不太好看,不知想的什么,他总不好公然说大家随便拿,都可以拿,只能随口表扬了下沈如松很有纪律意识,其他人要学习。

    一下子,其他班排长们看沈如松的眼神都变了。

    你小子做什么出头鸟?闲的没事干是吧!

    果不其然,整修外围设施的差事落到了沈如松头上,他看了圈烤火取暖的人,没一个人愿意跟着他出去捱冻。

    他自嘲地叹口气,摇摇头自己拿上工具准备自己一个人去干活,刚走出去,听到一声喊:“班长等下!我跟你去!”

    跑来的是杨旗,他提着工具箱跟上沈如松,顺手塞给沈如松一块夹了肉的耐贮蛋糕。

    “你倒是来了。”沈如松拍过杨旗后脑勺,勾住他肩膀,咬了口蛋糕,这个蛋糕厚的像压扁了的馒头,甜口,夹了肉吃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但确实好吃。

    “我不能让班长一个人出去。”杨旗掰开沈如松的胳膊,嚷嚷道:“班长,疼,疼。”

    “卖脸了是吧,公子哥儿?”沈如松笑骂道。

    两人忙碌起来,埋管线、修暗岩、涂伪装、放捕兽夹。维护安全屋的工作量不大,若是按照规章来弄,要把山洞窄到一人宽,但这个显然离谱到没人去遵守。

    铺设完管线回来的高克明看见沈如松等两个人在忙活,他二话不说叼了根烟过来帮忙。有人带头,沈如松班里其他人到底没真看着班长和杨旗两个人累个半死,最终是磨磨蹭蹭地过来干活。

    几个人累的汗水淋漓,坐在洞口,沈如松喝着水壶里凉水,碰碰杨旗手肘,递给他,同时问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家要真这么有钱,你又性别男,爱好女,出了新兵营,怎么不分去做首都工兵,就是那个修地下城交通线的基地工兵团?”

    杨旗喝水的动作僵了僵,他看着雪花纷纷的山林,沉默了会儿,复又嬉笑道:“漂亮的都在大基地,我喜欢性子野的。”

    “扯淡吧你。”沈如松胳膊肘夹了夹他脖子,正色道:“我,你班长,你闯那么大祸,我没扒你军装,这事告诉我怎么了?”

    “那不行,这我秘密。”杨旗拒绝道,但他转念一想,灵光一现道:

    “我告诉你也可以,但我不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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