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足足五分钟，沈荃脸上的失望之色越来越浓，摇头道：“你不说，那就由我来帮你回答吧。”
“你其实早就想到当你问出那问题时，我会像刚才那样反问你，而之前你不敢问，是你对我的问题，心中真的没有答案。”
“你自己也搞不清，我和你的一众红颜，在你心中究竟哪一方的分量更重一些。”
“嗯。”
林墨下意识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这小仙女，不愧是个能洞察人心的妖孽！
对一众红颜，林墨也曾扪心自问过，喜欢她们吗？
喜欢。
但除了喜欢外，对她们每人还都有一份责任存在。
因为她们都是真心待自己，都是为了自己能把她们各自的命舍出来的绝好女子，将心比心，自己自然有责任爱惜，关护她们。
可对小仙女呢？
就没有所谓的责任了，毕竟人家一直都没咋鸟自己，因此只有喜欢。
但这份喜欢却很纯粹，毕竟人家可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初恋，上山学艺十年间朝思暮想的存在！
两者孰重孰轻，他真有些掂量不出。
这时，沈荃又道：“可你现在却有勇气问了，这又是为什么？”
“因此此刻在你心里，有关双方孰重孰轻的问题，已有了明确的答案。”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