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两天时间小友若实在无聊的话,倒是可以和老朽坐而论道,畅谈这易经,玄术之妙,如何?”

    林墨微笑着点点头。

    “甚好。”

    傍晚。

    和林墨住在一间房,虽说这房间很大,能睡觉的地方也有很多,且也很喜欢对方,可姜柔还是有些别扭。

    素来厚脸皮的林墨自然不觉得什么,时不时还抽抽鼻子,闻着姜柔的体香直夸她是个香饽饽,把姜柔羞得俏脸通红。

    过了会儿,见姜柔越发不自然,林墨便和她聊起天来。

    “小柔,你那父亲所在的家族,也是波斯国武道界中的一个武道家族?”

    “嗯,是。”

    姜柔点点头,道:“虽说我父亲没提过,但我这些天查了些资料。”

    “他所在的桑尼家族,在波斯武道界中别说和三宗四族比了,连一流家族都不是,只是个二流家族。”

    “哦,那他突然叫你回来,所为何事?”

    “不知。”

    “他在信中和电话里都未曾提及,只说是有要事,让我赶紧回去面谈。”

    说着,如小猫般蜷坐在沙发上的姜柔又把头深埋进两腿间,低语道:“我母亲去世前的一秒,还在不停呼唤着我父亲的名字,可他却从未出现。”

    “说实话,我很厌恶自己这个父亲,若不是因为母亲临终曾有遗命,我是决计不会千里迢迢远赴波斯的。”

    “我甚至希望这一辈子,都不会和这个人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