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诋毁?”

    “这话说的,那些恶奴难道都是因为主子对他们不善了?”

    “一两个还说的过去,这么多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胡说八道!若是太子与太子妃是虐待奴仆之人,他们又怎么会亲自涉险去赈灾?我听说,秦地还发了瘟疫呢!”

    “太子仁厚,这事儿众人皆知,权贵的事情负杂着呢,岂能因为几个奴仆,就妄下定断?!”

    “这是几个么?这都有几十个了!这么多人,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

    “也就二十来个而已,秦地多少人,这才多少人?!”

    百姓们分了两派,吵的是不可开交。

    押送这些奴仆的人却是充耳不闻,游街之后,兵分两路,一路将人送往了牙行,一路将人送往了内务府。

    内务府的人瞧见这些奄奄一息的奴才,头都大了!

    昨儿个才来了十几个美艳的女子,今儿个又来了这么些奴才,他们内务府成了太子府的废物回收处?!

    太子府的银子是银子,他们内务府的银子,难道就不是银子了?!

    然而再怎么不乐意,内务府也只能收着,有人将此事禀告了内务府总理大臣,询问该如何安置这些奴才。

    内务府总理大臣正是宁王,宁王闻言之后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安置什么安置?他们身上不都挂着罪状么?一群罪奴直接关起来!”

    来人闻言低声道:“那他们身上的伤……”

    听得这话,宁王更不耐烦了:“难道本王还要出银子给这些罪奴治伤不成?!将他们关押起来,若有人来捞他们,正好给内务府改善伙食,若是没有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这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若是有人来捞这些人,内务府收些银子,就将人给放了,若是无人来赎,这些人就只能自生自灭。

    运气好活下来的,便既往不咎,重新安排个地儿干活去,若是运气不好……

    那就只能凉席一卷,丢乱葬岗了。

    秦婠处置那些奴才的事情,李澈听闻之后,微微扬了唇角,他的婠儿如此心善不忍取了那些刁奴的性命,却不知这些奴才被丢到牙行和内务府,那还不如直接杖毙来的痛快。

    毕竟钝刀子杀人,才是最痛苦的。

    秦婠处置完那些奴才,太子府里的下人一下子老实了许多,派去监视的暗卫也没有发现,府内与外间有过什么不必要的往来。

    至于宝云,那就更老实了,青荇亲自监视的她,发现她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后院里,负责打扫一处落叶,既没有去偶遇李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就连府里下人也极少有往来。

    好似已经认命,只安安心心在太子府当个婢女了。

    秦婠听得青荇的汇报之后,沉默了一会儿道:“继续看着吧,她这么老实,反而让我更不放心。”

    天渐渐凉了,冰也撤了下去。

    秦婠的葵水在三日后也彻底干净了,李澈又化身为大尾巴狼,每日缠着她。

    可是秦婠兴致都不高,完全就是在履行自己的义务,配合行事。

    这让李澈有种挫败感,不仅怀疑自己的魅力不再了,更加怀疑,是不是他是不是做的不够好,这才让秦婠对他渐渐失去了性、趣。

    毕竟他是个没什么经验的人,唯有的那些经验,都是在秦婠身上练出来。

    他们往后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秦婠这般早的对他失去了性、趣,这让一向沉稳遇事永远不慌的太子殿下,破天荒的有了一种危机感。

    然而床笫之事,即便面对韩先生,李澈也没有那个脸开口,毕竟在他看来,韩先生到现在都没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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