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这太子府的风水好,而是我忽然领悟,女子便如同这花一般,得细心呵护才能艳丽。”
说完这话,她对李瑶和李欣道:“哦对了,上次我说海棠坊出了新品,定要给你瞧瞧,趁着你们今日都在,让你们看看我的眉笔?”
“眉笔?”李瑶闻言顿时来了兴致,自从她从秦婠那学了妆容之法后,她的妆容都是依着秦婠曾经教的化的。
不仅是她,李欣亦是如此。
连带着宁王妃也跟着改了妆容,一时之间,秦婠的淡妆化法,在京中流行开来。
海棠坊卖的都是平民货物,她们虽然自持身份,但也私下派了人前去采买,如今整个京城贵女虽然没有言明,但私下里都是海棠坊的会员。
只是秦婠去了秦地几个月,对这事儿并不知晓,她习惯了现代的妆容,今日瞧见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秦婠见她们有兴致,便知晓此事已经成功了一半,当即吩咐红苕道:“去将眉笔和化妆刷,还有那一套妆品都拿来。”
红苕应声而去,秦婠朝众人道:“咱们去凉亭吧,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不多时,众人回到凉亭,红苕也将东西都拿了过来。
秦婠将化妆刷和眉笔,还有那一套妆品摊开在桌面上,不等开口介绍,沈欣便惊奇的指着桌上的化妆刷道:“这是何物?瞧着像笔又不是笔。”
秦婠朝她笑了笑:“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
她让绿鸢打了水来,又在桌上摆了铜镜,然后在众人面前洗净了妆容,开始重新上妆。
她一边化,一边对众人道:“在上妆之前,咱们的先用些脂膏,寻常的脂膏太过厚重,你们若是要用,就用水化开再薄薄图上一层,或者用敷上脂膏过一会儿后再洗净也是可以的。”
“接着才开始上脂粉,这脂粉也不是越贵越好,毕竟是用在脸上的东西,得适合自己才行,海棠坊出了好几种脂粉,选一种与自己肤色相近的便可,当然也未必要用海棠坊的。”
她指着自己的脸,为她们介绍这脂粉的上法,何处该厚何处该薄,然后便拿起脂粉刷,沾了脂粉开始上底妆。
众人看着她的动作,这时才明白,这像笔又不似笔的东西,到底是干嘛用的。
秦婠道:“用粉刷可以让脂粉均匀,厚薄都可以自己掌控,而且还可以晕染,要比用布或者手好上许多。你们看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