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很冲:“我父亲原本身体很好,那天从外面回来才突然晕倒的,他肯定是身体有什么疾病。

    ,你们怎么连这个都查不出来?”

    他的妈妈赶紧拉住了他的儿子:“院长,您别介意,我们真是太伤心了,他父亲确实身体很好。平时连感冒都没有,他那天晕倒了之后,村里的人也七手八脚地把他送到了县医院,没想到县医院把他转到了这里来,我们家里又穷,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之前都没让我儿子来过。可是真没想到我儿子再来看他的时候,怎么就已经没了呢?”

    说完女人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她的儿子也是站在旁边抱着妈妈,两人哭成了一团。

    楚瑜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他见的多了,只是这个病因真的很奇怪,按理说只有长期生活习惯不太好的人才会突然猝死,而这个人的症状虽然和猝死很像,但经过检查,他就是身体里感染的某种不知名的病毒。

    两个人哭成了一团,楚瑜也谈不下去了,他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医生继续安抚,示意另外医生跟他出去。

    “楚院长,刚才痌人家属提了要赔偿的事情,您看怎么办?”

    “医院赔偿最重要的是要看医院有没有责任,你们在这次的抢救过程中上的医疗手段,有没有和病人家属交代清楚?他们有没有签字?”

    “这个当然有,我们就和家属说了病情的严重性,我们也没想到发展的那么快,每次用药或者是上一些抢救的措施都是有他老婆签字的,在程序上肯定没有问题,我们也尽了告知的义务。”

    “如果医院不存在责任,那就不需要赔偿,生老病死,有的时候还得听老天爷的安排,医生也不是万能的,只要医院尽力了就好。”

    这个病患作为特殊的案例已经上报了上去,研究所内也开始针对这种病毒进行研究,可是短时间内没有那么快就能研究出病毒的来源以及所需要的治疗方案。

    最后这个病人的家属也没有得到医院的赔偿,他们都是村里的,也没有钱和医院打官司,后来非常悲痛地拿着病人的骨灰回了家。

    原本楚瑜认为这只是在他们医院发生的一件偶发案例,他所能做的动作已经全部都做完了,只能期待在医疗前沿有更多的发现。

    没想到过了两个月,又有一个病人被急匆匆地转到了楚瑜于所在的医院。

    接诊的还是上次的医生,他看见了同样的病情,立刻和楚瑜汇报:“楚院长,这和上次那个去世的病人症状是一模一样,而且最关键的他们是从一个村子过来的。”

    楚瑜再次紧急召集专家会诊,结果和上次一模一样,是和上次那个病人同样的病毒。

    楚瑜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他立刻向上面汇报,上面给他的指示是迅速派出专家组到村子里去考察。

    楚瑜亲自带队,带了几个医生直接去了这个村子。

    村子不大,只有百来户的人家,楚瑜去了之后又看见了那对母子,男孩现在已经开始承担起家里的农活,学也不上了,帮着母亲再做点馒头包子什么的,每天就在村头村尾地卖,赚点~零花钱。

    楚瑜先去了刚送来的那个病人家里,询问了之后,发现和之前去世的那个病人病情一样,也是从外面回来之后突然晕倒,而现在他们去的这个地点就成了一个最关键的线索。

    现在的这一家里面也没个劳动力,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到城里去打工了,留在这里的只有一个老母亲和一个最小的孩子,大约只有。

    楚瑜找到了村长,让他派人帮忙,村长很重视,村里面已经死了一个了,这第二个相同的症状,那不就意味着很快也会死吗?

    这简直就像一个死亡阴影一样的笼罩在了整个村子上方。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全力配合。”村长姓田,也是个老实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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