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直来直去,不会拐弯。

    李华斌也看向陈明。

    他想从陈明口中听出事实的真相。

    陈明坐直了身子,十分认真的说道:“是我写的。”

    这一刻,

    其余三人的表情各异。

    郭大磊没有太大的反应,觉得陈明说的话很正常;何易则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李华斌的脸上更多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居然真的是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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