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无法安然自得,要不是他这次来根本没有带任何保镖,一心只想着联合其他两人欺负陈渔,否则怎么会被吓成这个怂样?

    叫服务员?

    别开玩笑了。

    他不是不知道去年就有一群人在这里闹事,结果酒店负责人出面后不但没有帮忙报警处理,反而直接把包厢门锁了起来,让闹事的双方决个“胜负”,再逼着输的那一方赔偿所有损失。

    这种近乎不讲人情的“酒店规矩”,更加容易避免事故发生,虽然显得流氓了一点,但凭借着满月酒店神秘的背景,更是无形中增添了几分热度。

    “满意不满意,我说了不算。”叶飞摇了摇头,看向陈渔那动人的俏脸,伸手勾住她的下巴,眯眼道,“你满意了吗?”

    陈渔紧咬着下唇,恨恨的刮了叶飞一眼。

    “看来还是不太满意啊。”叶飞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洪月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家主人不太满意,我这个当狗的,是不是要好好表现一下?”

    “你想怎么样?”洪月强彻底失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瑟瑟发抖。

    他是最年长的人,但也是最怕死的人。

    要不是后头有那个人指使,他绝对没这个胆子和陈家陈渔对着干。

    “司徒峰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看来做这种阴险的手脚对于商人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叶飞抬手叩了叩餐桌,目光突然冰冷,眸中有寒芒直射,他盯着洪月强,一字一句道,“只是我叶飞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什么要牵扯到陈渔身上?”

    一旁的陈渔娇躯微微一震。

    感受着四周那无形压迫力,洪月强神色惊恐,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了起来:“……司徒先生说……这样能让陈家怪罪于你……的同时……分裂嫡系之间的关系……可借刀杀人。”

    “原话?”叶飞并未因此动怒,只是浑身有杀意散发而出。

    “千真万确。”洪月强顿时感觉体凉身寒,仿佛骨头要散架了一样,只好连忙点头,叫苦不迭。

    闻言,叶飞心中不由得对那司徒峰高看了一分。

    为什么这么说?

    只要能够试图将陈渔的春秋药业想方设法扳倒,那么按照陈伯忠疼爱陈渔的性子,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势必会动用一些陈家的人脉参与进来。

    这样一来,不但落下了把柄,甚至会因为帮助叶飞这个外人而破坏陈渔和陈家的关系。

    无论是商业还是政治,讲究的都是一个算计。

    司徒峰这种躲在阴暗处一石二鸟,落井下石操控全局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叶飞却并不担忧。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