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冷哼道,“红颜祸水啊,他果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好得很……这下我也可以从他老子那儿要回我的把柄了,再加上这一千亿,老子也是大人物,不用再低头做小!”

    光头下人小心翼翼问道,“那老爷的意思是……不用管?”

    “不用管!”陈老爷子摆摆手道,“正合我意,这些年的怨气也受够了,合该让我扬眉吐气一次……”眯缝着眼睛看向光头下人,“还有事吗?”

    光头下人摇了摇头,“没了……”

    “没了还不快滚去办正事!”陈老爷子怒斥道,“还有……把陈早找回来,我已经太久太久没见到他了,很是揪心呐!”

    光头下人连连点头应诺,躬着身子退出别墅客厅,快步朝着大门走去。

    正在这时,从别墅大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声,陈老爷子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立刻抖擞精神,走到别墅花园里,静静地看着大门缓缓而开。

    只见一身黑衣的张小满鹅行鸭步地走进别墅,身后跟着像一杆标枪般挺直腰板的聂一,两人俱是一副泰然自若,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真的是来到一位好友的家中做客一般。

    陈老爷子速即迎了上去,笑容可掬地对张小满拱手道,“张教授,大驾光临,实在是令在下蓬荜生辉,柴门有庆!”

    张小满哈哈一笑,也做了一个拱手礼,朗声道,“陈老爷的阁楼峥嵘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陈老爷子侧身横掌,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呵呵一笑,“张教授侠肝义胆,智勇双全,里面请!”

    张小满和聂一对视一眼,摸了摸鼻子,怡然自得地地跟着陈老爷子走进别墅的客厅。

    聂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侧身站在别墅客厅门口旁边,像一尊门神般束手而立。

    陈老爷子深深地看了聂一一眼,走到客厅长桌最前方坐下,对毫不客气地坐在自己旁边的张小满问道,“张教授,先前便想向您请教那位风神俊朗的小兄弟姓甚名谁,看做派跟您有几分相似,不会是您的私生子吧?”

    聂一仍旧是面无表情,仿佛没有听见陈老爷子的话一般。

    张小满重重地咳嗽几声,摆摆手道,“陈老爷说笑了,我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婆,而且也只跟我的老婆开花结果……”指了指聂一,“他嘛,是我的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儿子像老子是很正常的事情。陈老爷子,你有儿子吗?你要是有儿子,便会明白,这儿子和老子太像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陈老爷子眼底闪过一丝暴戾,而后又满脸堆笑道,“我以前倒是有过一个儿子,但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她的名字叫琳达,本来想让她嫁给一个年轻有为的小辈,可那小辈愣是不识趣,伤了老夫的心啊……”

    “所以你也让他伤了心?”张小满端起面前的一杯红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不是我说你啊,陈老爷,这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的不要紧,”陈老爷子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就喜欢强扭的感觉……”叹了一口气,“不说这个了,英雄当前,说什么儿女情长……今天小树林里真是让人扼腕叹息呐,司马先生的死,悲壮!今天之所以请张教授来吃这顿饭,一方面是想给您接风洗尘,另一方面呢,是想打铁趁热,和您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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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替司马先生讨个公道……”

    “纠正一下,”张小满拿起餐刀叉起一块烤鸡,慢条斯理道,“他姓司,不姓司马,名马北而已。”

    “好姓氏!”陈老爷子赞叹道,“姓如其人,亦是性情中人!”

    张小满嚼了几下,又将烤鸡吐了出来,“下次跟厨子说一下,这烤鸡呢,要抹上蜂蜜再烤,这样有点甜头才更容易入口……”咕隆一声吞下一杯红酒,斜眼看向陈老爷子,淡淡道,“方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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