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规则就不可更改吗？”
“没人说不可以。就像原本的阎罗鬼蜮只有十殿职能冥府，但是绝情司府尊、战魂司府尊的诞生，冥府之外再多至尊鬼灵。这就是改变。”
“但是，这改变并不足以影响鬼灵的希望，不是轮回，不是往生，只是他们两位尊者的永恒而已。”
“我应该现在杀了你，还是任由你这种危险的念头滋生。”
“在府尊到来时，我便没有隐瞒的打算。以我如今的修为境界，阳世鬼蜮的经历，已经陷入一种迷茫之中，也许不是突破自己证道至尊，便会成为危害阎罗鬼蜮，不，是整个太一界的祸源。”
“哎。”
“彼岸府尊那里，可以成为你的精神寄托。我可以帮你，让你身处鬼蜮，却能体验到人世百态。”
“府尊好意，我能体察。只是虚幻终究是虚幻，总有梦醒时刻。那样拥有又失去的感觉，府尊应可明了。”
“是啊。”荒川感慨道：“我曾经拥有那么美好的阳世过往，还是要死去，要失去，再承受不起这样的结果了。你起来吧。”
一直跪在地上的鬼尊站起身来，“您，不杀我？”
“我从未说过要杀你，只是，你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隐患。身为至圣太一钦定的府尊，我无法让你轻易离开徭役司，你可以继续担任司长，直到你寻找到你的答案。”
“我应该感谢您。但是，当我证道之后，您最好不要挡在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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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哎！”
“哎”
过往的叹息，如同此刻的无奈，徭役司府尊荒川望着早已证道至尊的鬼尊，回想起那些曾经。但若是再给荒川一次机会，他依然不会杀鬼尊。有些事情，哪怕轮回千百世，依然是一样的结果。哪怕无数次的机会，依然是一样的决定。
“所以，这几百万年的鬼道，你领悟的方式，就是推翻至圣太一建立的秩序。”荒川再度面对鬼尊，没有怨怼，没有后悔，只有坦诚想问。
从一介凡俗鬼灵到至尊，鬼尊的心路也只有看着他成长的徭役司府尊荒川能够明白了。
“是，不破不立。我想要重回阳世，以我自己的神识灵智，而不是打散神魂重组成别的，什么生灵。”
“我只有一件事问你，你如实回答我，也算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容忍。”
“你想问接引府尊的死，有没有我的参与吧。接引府尊不是我杀的，但是，我的确在一旁见证了他的死亡。”
“那是谁杀的？”
“饕餮至尊。”
“饕餮？？？”
“是，阳世的至尊生灵即便死了，也会保留自己的至尊修为，在阎罗鬼蜮虽然没有元力补充，一战就会消耗殆尽。但是道则合一境的饕餮，斩杀接引府尊并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而这也是饕餮府尊能够缓缓阴魂之力的关键。”
“黑白两位府尊也参与此事了？”
“没有。他们只是尽到自己的职责，将饕餮至尊接引到鬼蜮而已。”
“所以，主导鬼蜮祸乱的，究竟是谁？”
“我现在仍敬称您一声府尊，那个存在，我不能说。只是，阎罗鬼蜮的变革已经开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棋子。按照他的吩咐来。”
“哎！”又是一声叹息，荒川知晓再问已是多余，鬼尊既然决定出手，便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你，要杀我吗？”
“十殿冥府的至尊，没有一位道则合一境的修为，那是因为至圣太一钦定，强行灌注道则，也封禁了上限。而我不同，我自行领悟鬼道之法，已经摸到了道则合一的门槛。斩杀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