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硫酸,九思被人暗害残疾,我们相信法律,但如果自己有手段,也绝不会手软。”

    李可淑的话,让牧泽心中有了底,他沉默的走向那名咬住毛巾的西装男子。

    “躺下。”

    这名男子低着头,他眼里的神色变了。

    他不想坐以待毙,他双手撑地,猛的一个头磕在地上,看上去像是服软,实则是在创造机会。

    他撑住地板的双手猛然发力,双腿跪地,脚后跟猛的向地面贴去,借助脚尖骤然发力,配合撑地的双手,整个人从地面弹射而起。

    显然,这是一名练家子,动作干净利落,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瞬间爆发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从地面弹跳而起的瞬间,他的右手向后腰摸去,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到了他的手里。

    他咬着毛巾,并未开口,但眼神冰冷,想必也发出了声音。

    去死、或者弄死你之类的话必然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左手向前下探,一把搭在牧泽右肩,五指骤然发力如同铁爪死死扣住牧泽的肩头。

    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的右手顺势而上,高高扬起匕首,然后倾斜下刺,直刺牧泽左侧脖颈动脉。

    这所有的动作,在一个呼吸之间完成,拥有这般爆发力,并且在顷刻之间找准要害,此人手上必然染过血。

    这一幕,让杨颂德一家心中骇然。

    “牧泽。”

    杨颂德大喊出声,急的脸色都白了。

    “不要。”李可淑距离牧泽最近,她是害怕的,看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心里已经有了恐惧,可她在恐惧之中没有退缩,反而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冲向牧泽,双手向前伸展,整个人扑了出去,她要为牧泽挡下这致命的一击。

    “不……”

    轮椅上的杨九思,双手掩面,惊惧的大喊,心中绝望蔓延。

    跪地的那些西装男子,有人同样起身。

    趁你病,要你命!

    既然已经有人拼命,那就并肩一起上,永绝后患。

    房间内,明晃晃的匕首已经不止一把。

    跪地的孙雨熙看到手下动手,慌乱恐惧的内心在顷刻之间安定下来。

    她的心理素质很强,毕竟是身上背负着人命的狠人。

    当看到西装男子的手按在牧泽肩头的时候,她已经起身,得手了!

    这名西装男子,为什么敢突然反抗,因为在第一个人被牧泽敲断腿后,他接受到了孙雨熙的目光。

    薛家,不好惹。

    看牧泽的手段,恐怕接下来也会敲断她的腿。

    这种事,怎么能忍?

    孙雨熙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但如果牧泽这样做的话,她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在牧泽和杨颂德交谈的时候,她和这些手下有了短暂的眼神交流。

    不过,孙雨熙怕牧泽和薛余柔一样能打,刚刚心里还有恐惧,可现在她心中再无恐惧。

    因为,动手的手下已经要得手,匕首已经向着牧泽脖颈的动脉刺去,看牧泽的样子他根本避不开。

    站起来的孙雨熙有一种死里逃生的爽快感觉,她眼神瞬间凶狠下来。

    “都宰了!”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