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太方便来回奔波。

    彩衣看着她道:“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若是平日里,池奚宁肯定就会说,那就别讲了,可她知道彩衣是好意,便点头道:“你直说便是。”

    彩衣这才低声道:“寻常人家的主子,身边有一两个异心的留着慢慢处置倒也无妨,但小姐身份特殊,还是早些处理了较好。”

    池奚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放心吧,就这两日了。”

    听得这话,彩衣这才放心,朝她屈膝行礼,而后离开了。

    池奚宁回到屋中,春兰还在跟吃食奋战,见她回来立刻起身问道:“小姐可要用些?”

    “不了。”池奚宁摇了摇头:“过会儿就要陪祖母用饭,现在用了,待会儿肯定用不下。”

    春兰闻言嗯了一声,这才与秋菊分食着将饭菜都用了。

    收拾离开的时候,春兰迟疑了一会儿,看向池奚宁道:“小姐,夏竹姐姐她……”

    池奚宁知道她要说什么,开口道:“将她唤来吧。”

    冬梅和夏竹,自从昨日的不欢而散,以及针锋相对之后,两人算是彻底不说话了。

    即便是同一个屋檐下住着,也没搭过话,亦如此刻一般。

    春兰高高高兴兴的来到门口,敲了敲门:“夏竹姐,小姐唤你过去。”

    声音里的喜悦,透过门板传了过来。

    夏竹闻言一愣,急忙起了身,冬梅看着她那模样冷哼了一声道:“整个装个清高样,小姐一唤,还不是跟狗一样的摇着尾巴就去了?”

    夏竹闻言脚步一顿,回过身来看着她,缓缓开口道:“我好歹只跟一个主子摇尾巴,而你呢?跟多少个主子摇过尾巴了?”

    听得这话,冬梅脸色顿时就变了:“你放屁!”

    夏竹轻笑了一声:“我学不来你那粗鄙之言,但要奉劝你一句,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这话,她不再看冬梅一眼,直接转身打开房门出了屋。

    春兰见她出来,朝里间看了一眼,冷哼道:“我们好歹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你知道么?!”

    看着两人趾高气昂离去的背影,冬梅气的握紧了拳。

    等着吧,要不了多久,让你们跪着见我!

    夏竹进了主屋,池奚宁正坐在屋中喝茶,瞧见她来,便放下来茶盏,静静的看着她。

    夏竹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什么话也没说。

    池奚宁也不说话,只从袖中抽出张纸,放在了桌上,然后缓缓开口道:“这是你的卖身契,你想去投奔哪个主子尽管说,你是府里的人,我与你也没太大的恩情可以还你自由,

    看在你这些时日也算尽心的份上,我可以将你举荐到你想去的主子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