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酒精喷雾。

    “此物……如何使用?”

    经过尚胧月细心讲解,落文宇很快就记住了这些东西如何使用。

    当他拿起酒精喷雾要对准尚胧月的背部喷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僵住了。

    她的背上起码有二十多片碎木片刺入在她的肉中,背上一片血色。

    看的落文宇的心都为之一颤。

    脑海中浮现出她当时救他的场景……… 向来他都是保护别人的,如今倒是被她保护了。

    她那小小的、单薄的身影毫不犹豫的挡在自己面前,这是他从未想到的。

    她身上的伤是因为救他才会伤成如此,当时她大可选择置之不理,没必要自己惹的一身伤,他们之间给亲非故的。

    落文宇,“你……为何要救我?”他的声音透着沙哑,墨色的眼眸划过一抹幽深之色。

    “救人哪里需要什么为什么?”她完全都不思考一下。

    “再说了,救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落文宇你是不是被我摔傻了?”当她说完这些话后,回答她的并不是他的言语,而是他的笑声。

    尚胧月转头看向他,她对落文宇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说错了吗?”弄的尚胧月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他早就该清楚,她是一个特别的人,于他而言一个特别的人。

    她对他的好没有参杂一丝利益,是最纯粹的。

    一直昏暗的心房此刻竟然透了一抹微光进来,而那抹微光正在源源不断的阔大,心跳的速度也因为她的话语而变得迅速。

    片刻后他轻咳嗽声,“本王知道了。”

    尚胧月,“………………”她轻啧一声,“王爷你能不能快点?我都要冷死了!”她那幽怨的小眼神瞪着落文宇。

    落文宇,“按照你说得酒精喷上去会很痛,你且忍着点。”

    “来吧,我准备好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落文宇才处理完尚胧月身上的伤。

    在此期间她几乎没有喊过疼,就是拔那片最大的木片的时候,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委屈的小眼神看着他,他的心几乎都要碎掉了。

    他用镊子拔碎木片的时候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她了。

    他发誓,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那么耐心温柔的对待过谁。

    处理伤势的时候尚胧月不喊疼,处理完伤后她在床上哭天喊地的,“好痛啊!我感觉我的背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