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又深了几分。

    那朵血莲在一分钟后化作一团血气消失。

    若非满屋子都是未干的血迹,不然他们都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刺激感强烈的画面让范伶感到非常不适,他当场就呕了出来。

    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则是眉色凝重,似在思考着什么。

    并没有因为那画面感到不适。

    幸好尚胧月也给了他保护的屏障,不然他会被溅上一身的血。

    范伶看向床上坐着的两人,他不禁摇摇头眼里露出敬佩之色,他们还真是淡定……

    他感觉这辈子他都到不了他们那种境界。

    只是余光瞟了一眼地上残留的血块,他就又呕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他真的是要受不了了。

    尚胧月丢出三张张净化符箓,刺眼的白光一闪而过,再次睁眼后原本被血液四溅的房间现在变的一尘不染,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范伶不由的感叹了一声,“这也太神奇了吧!”

    看着眼前整洁的房间,谁又能想到就在一分钟前这里曾发生了那样诡异恐怖的事件。

    落文宇打开沾了血迹的信,那信被那个人捏的都起皱了,落文宇轻轻舒展开被捏皱的地方,防止用力过大把信扯坏了。

    看完信上的内容后落文宇的脸色变的越来越沉重。

    等他看完信后,他脸上的神色比刚才那恐怖的画面还要吓人。

    范伶,“王爷,他穿着的衣服是前阵子派去元成西面郊区的队员所穿的衣服。”

    落文宇,“派去的一百零三名队员全部阵亡……”他拳头暗暗攥紧,身子紧绷。

    一股怒火已然在心中燃起。

    范伶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悲痛之色,但他也很快振作起来,“看来西面郊区作祟的东西力量非同一般。”

    他突然跪下,“范伶愿带队前往元成西面郊区镇压邪祟!”

    “不可。”落文宇和尚胧月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口。

    尚胧月下意识的开口,等她说完她才意识到了不对劲,面对着落文宇和范伶的视线,她尴尬一笑,“额……那什么我还是暂时封住下听觉。”

    说完她就要伸手施法,落文宇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不用了。”

    尚胧月,“啊?好、好吧。”

    落文宇打量着她,“你怎么知道他的身体异常的?”

    尚胧月,“从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我便感觉出他的不对劲,首先是他走路的姿势。”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姿势?”

    尚胧月,“他跑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跑步的姿势有些别扭,我便看了一眼他的脚,我看见他的脚后跟根本就没有挨着地面。”

    “你和范伶刚才视线都在看我,所以并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你们转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倒下了。”

    范伶,“垫脚跑……”他停顿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这不是只有被鬼物附身才会出现的样子吗?!”

    尚胧月轻点下头,“他正是被附身了。”

    范伶回想起刚才是在跟那东西共处一屋还不自知,他就一阵后怕。

    尚胧月又继续道,“还有他的手,我看见了尸斑,根据尸斑的颜色来看他已经死了至少一天。”

    “我听见他的肚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现在想来便是那朵血莲在吞噬着他的身体,直到自己吃抹干净内部才有力量盛开。”

    “当时我不确定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所以便让你别去动那尸体,因为他很有可能会炸开。”

    其实尚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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