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蓬头垢面,眼窝深陷,半死不活的样子。
温盏突然激动的大叫起来,「还不是被舒漾害的!」
「她?她做了什么?」
「都是因为她,容煜才会对我这么绝情,我永远都不会放过舒漾。」温盏气的手指颤抖。
激动之余,她跑厉桑的身侧,将胸口的衣服狠狠地扯下来,密密麻麻的红肿,撕咬的痕迹还残留在胸膛,仿佛永远都好不起来。
这样难怪,她恨不得一天洗五次澡,洗的时候大力去搓,直到把皮肤搓的通红。
某些伤口快要好时的结痂都这样被搓掉,更不要谈痊愈。
「这是?」尽管厉桑有些猜测,可到底没有说出来,他还想给彼此一些颜面。
「你没接电话那天,容煜设计做的,我怎么能不恨他?」温盏说话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厉桑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从小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他没再提这件事。
「徐若微在哪?」
温盏脸色阴沉,「联系不上了,估计是去那个娱乐场所筹钱去了吧。」
厉桑回到家中仍旧心绪难宁,在吃完饭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提起徐若微的事情。
「你还记得上次冒充你的那个人吗?」他神色如常的问道。
舒漾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沉思片刻才回答道:「记得,怎么了?」
「我见到温盏了,听说那女的联系不上了。」厉桑装作无意的说道。
舒漾的筷子险些掉落,立刻又平静下来,「怎么联系不上?能拿到你还想联系她?」
厉桑苦笑道:「没有,只是随口听温盏说的。不过那人倒是挺可怜,她自己选择的倒也没什么,可怜的是她爸妈跟着受罪,听说她母亲欠了医院钱直接被赶出来了。」
他挑着眉试探性的看向舒漾,面前的人仿佛一瞬间丢了魂似的,菜都没夹住,筷子都是空的就像嘴里放,可谓是一个慌乱。
「被赶出来了?」她立刻询问,过不久才察觉到自己反应是有些过激,连忙解释道:「我见过她,只是可怜而已,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是想给她一些钱。」
「她曾经害过你,还想取代你,难道你还可怜她?」正常人怎么可能对害她的人还那么善良?
虽然舒漾不是坏人,可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从不圣母。
厉桑眼睛微眯,他已经察觉到了不正常。
发自心底的别扭,看着面前的舒漾总觉得她蒙着一层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