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不仅金融经济学的基础要学,有关企业经营管理的东西也要学。

    难道说……要变天了?

    觚不再像觚,是造酒杯的工匠变了心思,还是用杯子的人变了?

    这些东西没办法做确定的解读,就一直盘旋在辛弃疾的脑子里。

    他现在居然能一边做期末考试的模拟卷,一边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等一下——”赵青玉突然站了起来,打破了自习室里安静的秩序:“你,站住。”

    还没走到门口的一个短发男人脚步一滞,直接加快了脚步。

    “我已经派人在一楼门口蹲你了——还跑?!”青玉拔高了声音道:“手里拿的什么?!”

    他这句话颇为可信,如今在白局长的提点之下,两城的图书馆的七个出入口都全部加强了戒备,就是馆内员工都必须要经过检查才可以离开这里。

    而被按下的消息是,今年的这半年时间里,已经有十来个偷书、偷教具、偷文件的人被抓住了。

    那人一听见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脸上露出懊丧的神情,直接把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求饶一般的解释道:“我就是帮人带点东西,你别把我送去警察局那里……”

    辛弃疾看了眼青玉的眼色,立刻过去把他怀里的书拿走,随手把那人按在了地上。

    他虽然没有学过搏击,但制住一个人就如同按住一只乌龟一般简单,快的让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赵青玉其实也只是刚注意到这个人的存在,只匆匆拿出手机发了个语音,楼下的保安就立刻冲了过来,把他送交给警察局。

    全都是偷书的,而且是偷书卖给别人的。

    青玉觉得有些头痛,只把那两本cat参考选推给龙牧,让他帮忙把书带回家,自己跟幼安解释了一句,拎着钥匙就下楼开车回了江银。

    他一推开柳恣办公室的门,就听见了打喷嚏的声音。

    现在是春季,到处都在扬絮,柳大元首眼睛鼻子都微微发红,擦完鼻子还得继续把口罩带上,旁边的空气净化器连轴转了许多天,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第十七个偷书的了。”青玉晃了晃钥匙,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钱叔那边怎么说?”

    “金国和宋国的都有,”柳恣叹了口气道:“进出拐人不方便,只能想法子行贿托人带书带资料,钱凡那边一半不管一半抓起来,证据链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可这一次,是在江银的图书馆里,”青玉加重了语气道:“他们连江银里都渗透了人哎!你还不怼他们吗?”

    “谁说我不管了——啊啾!”柳恣抽着纸巾忍着泪意道:“这事在控制之中,但是人家想花钱托人办事,总有江银的人会想法子从扬州收了钱,回江银带货啊阿嚏!”

    你这喷嚏都快打成口癖了。

    赵青玉随手给他扯了张纸巾,略有些郁闷的点了点头。

    也是,江银城是半封闭的,几万人里总有些市井流氓小混混,在想着法子捞好处。

    金国和宋国的人能找上他们……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下个月就要cat考试了,”柳恣直接趴在了办公桌上,毫无威严感的瘫在一边懒洋洋道:“你准备好了没有啊……”

    青玉虽然别的事上特别能自己拿主意,但考参政院拿正式身份的事情还是被大家劝着同意了。

    他将来还要管理通信局和其他方面的政事,不可能永远顶着一个临时顾问的称号。

    未来新鲜血液越多,他越难服众。

    龙牧要不是年龄不够,不适合注射致幻剂参与道德测试,不然也早就参加考试了。

    “cat其实我不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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